“阿笙!这么多年的相处,我把你当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毕卓信誓旦旦地说。
要不是紫薰,两个人还真是投缘,也可能正是两个人相似,才会爱上同一个人。
阿笙看了毕卓一眼,心中暗爽: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着紫薰。
毕卓低着头把玩手中的白玉茶盏:婚礼上她总会出现,王母现在或许正等着八月十六日呢!
两个人各怀心事。
回到雅室,毕卓并不死心,紫薰应该没有离开姑逢山,那她到底在哪里。
等到夜深人静,万物沉睡的时候,他悄悄的潜入后山,转到偏房后面,蹲在卧室后边的墙壁下。
他在这座屋子里住过,知道它的角角落落,窗户严实地关着,看不见里面的一点东西。
但他居住的时侯,为了出入后山方便,他在白玉后墙壁上开了一个隐形的小门。
小门是白色玉石做成,与墙壁同色同质地,关上时与墙壁浑然一体。
这扇门是他用短剑一点一点开凿出来的,门上没有锁,短剑是启开它的唯一钥匙。
毕卓黑色面罩蒙上脸,望望天空中可轮明亮的月亮,暗骂:“今夜真亮”
他从腰间摸出短剑,插进若隐若现的门缝,轻轻用力,小门立刻半开。
他小心探头,见卧室里红烛莹莹,大红的锦锈被褥彰显着喜庆的喜悦。
这明显就是洞房花烛夜呀!
洞房里却没有人,人去了哪里?
他探身进了卧室,大床上有紫薰的外衣,还有阿笙的内衣内裤,这显然过得就是夫妻生活。
他酸溜溜地拿起紫薰的衣服,放在鼻子上贪心地嗅着那迷人的香气。
此时的阿笙正领着紫薰越过大厅,继续向前。
这条地下路真是漫长,紫薰都不愿再走了,阿笙背上她终于到了洞口。
与洞口相接的是一片平地,在皎洁的月光下,平地上稻田纵横,一畦一畦的,稻香弥漫,。
稻田的尽头是一处竹屋。
紫薰立刻来了精神,她拉着阿笙奔向竹屋。屋子旁边长满祝余,还有处泉眼,正咕嘟咕嘟冒着水,平地稻田里的水就来自这里。
“这块地方是我今年刚整好的,看,今年的稻谷要丰收了!”阿笙傲娇地说,“跟着黄帝还学会了种植!我们就要吃上自己种的稻谷了!”
紫薰看着稻田,搓搓手:“明天我不用呆大厅里了,我要来这里下田干活!”
阿笙长臂环抱着她,浅笑着说:“不允下田,拿上你的女红,就坐在这里!”
他推开竹屋的门,屋里布置的真雅致:木质的圆桌上放着竹器茶筒,方凳却显得笨拙可爱,想必是主人自己做的。最里面是一张青竹大床,床上铺了一套青色被褥。
紫薰脱了鞋子,高兴地跳上床:“笙哥哥,我最喜欢这儿,今晚我们就睡在这儿了!”
阿笙脱了外套,连同紫薰的外套都挂在旁边的竹子橱子里
“丫头,在你还是薰草的时侯,我就为你准备着这一切!”他躺在她身边,轻轻把她搂进怀里。
紫薰贴着他的胸膛,轻摸他好看性感的喉节:“笙哥哥!我们今生今世都不要分开!”
他吻了吻她明亮的眼眸,抱紧了她。
两颗年轻的心交汇在一起,生命的喜悦开出花来!
屋外,月光如水流淌,稻香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