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逸嘴角狠狠一抽,不知是笑是怒,咬牙切齿道:“本王性取向正常的很!”
洛清歌:“哦。”
嗯,不是弯的就行。
两人正说话间,刘妈妈扭着大肥臀踩着碎步过来,恭敬谄媚的眼神望着洛云逸,尖着嗓子招呼着:“呦~四殿下,您可好久没到我这胭脂楼来了,你是不知我这楼里的姑娘们可是天天念叨您呢~”转身对一个正端着茶水路过的小厮喊道:“快快快,赶紧把楼上四殿下那间屋子给拾到出来,叫几个姑娘候着!”
胭脂楼本就不是一般嫖客能消费得起的地方,来这儿的人非富即贵,像四皇子这种有身份又是常客的人,一般都有自己专属的屋子。
司马崇也一样。
“不用了,你来侍候就行,带我们去看司马崇的屋子。”洛清歌挡在了刘妈妈和四皇子的中间,抱臂睨着她,她对这个刘妈妈没什么好感,要不是她要把玉清送给司马崇,之后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刘妈妈自然也是认出洛清歌来了,她在她这里闹出了人命,最近生意都不好做了,要不是见她和四皇子一起进来,她早就嫌她晦气叫人给赶出去了,想着不理她也就罢了,没想到她倒是登鼻上脸指使上她了,脸色顿时就阴沉下来,不爽的看着洛清歌。
所谓两看相生厌。
洛云逸摇着扇子淡淡的扫了刘妈妈一眼,懒懒道:“听她的。”
“是。”刘妈妈不情愿的哼哈着,领着两个人上了楼,一边走一边还琢磨着这洛清歌到底跟四皇子什么关系,传闻不是说她与九皇子暧昧不清么,怎么又跟四皇子扯上了关系?心中不禁冷笑,瞅着这模样倒是挺俊俏的,没料倒是个水性杨花的主儿,心中不由得又贬低了几分。
洛清歌当然是不清楚刘妈妈是怎么想她的,跟着她来到了上次被绑的地方,再推门进去里面的东西早已经被换过了,洛清歌环顾四周,也没有找到上次搭鞭子的架子,又特地看了看床底下有没有她扔过的绳子,都被清扫干净了,洛清歌不禁叹了口气,一点保护案发现场的意识都没有。
“上次我被绑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洛清歌突然凝眸看着刘妈妈,问道,不是说司马崇是她的大客户么,她都不用陪着么?
刘妈妈随意的撩了一下额头上泰迪式卷毛发帘:“司马公子来时向来会提前告知,那天他并未通知我,我便出门带着人去采办姑娘们要用的簪花首饰了,云记铺的老板见过我,不信你问他。”
刘妈妈不在场?
“把那天所有见过司马崇从进楼到进屋的姑娘都给我叫过来。”这里也没有监控录像,只能找人证,那天司马崇是喝醉了的,他一个没头没脑只知道逛窑子的弱鸡不可能一个人做什么借酒消愁的事,那副烂醉的模样,身边肯定有同伴一起。
刘妈妈撇撇嘴,她的姑娘们还要接客呢!
“照做。”洛云逸一头枕在床上阖上了眼,懒懒的翻了个身打着盹,留给洛清歌和刘妈妈一个红色修长的背影。
这么点破事他派人不出半天就能查出来,若不是看在权策的面子上,他才懒得陪这个没出息又没脑子的女人在这里耗时间。
“是。”刘妈妈唯唯诺诺着,转身走到门口扒着门扯着嗓子的喊道:“红儿绿儿蓝儿紫儿黄儿翠儿橙儿,都给我过来!”
尖锐的嗓门震得洛清歌耳膜都要炸了,看着刘妈妈,不知道她是在撒气?还是在撒气?还是在撒气?
一道七色彩虹鱼贯而入,洛清歌瞅着在她面前站成一排的低眉顺目的俏佳人们,这不是刚才在门口见到的那一群吗?
杏眼微眯,让她瞅瞅,刚才那个把她挤到一边去的绿屁股是哪一个?
“你。”洛清歌指着一个身着绿色轻纱甚是丰腴的女子,道:“见过司马崇没?”
那女子点点头,三下巴一抖一抖的,看着颇有些肥腻。
“他自己一个人来的么?”
那女子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有些畏惧的眼神望了望床上那个红色的身影。
洛清歌这才想起来洛云逸刚才把人家的穴点了,刚要转头让他把穴解开,身后便飞来一把扇子,那扇子长了眼睛似的呈半弧度飞旋过来,与其说这是扇子,倒更不如说是飞镖,越过洛清歌顺着那一排姑娘的脖颈处一掠而过,那群姑娘接连吃痛一叫,扇子接着便收势回旋飞到床上,洛云逸伸手,红袖坠下,一节白臂露出,“啪”的一声扇子被吸回手中。
干脆利落,连身子都没转过来,绝了!
一众女子包括刘妈妈在内都向洛云逸投向倾慕的眼神,哪怕这位殿下性情喜怒无常,但其风姿也是一绝,所以才会有无数的姑娘飞蛾扑火也愿求与他共度春宵一刻。
洛清歌心里也不禁赞叹起武学真是一门奇妙高深装逼必备的绝学啊!
抬眸看向那绿衣女子,指着自己,道:“见过我没?或者,见过一个穿囚衣的人吗?”
那女子摇摇头,道:“只见过司马公子醉醺醺的走进楼来,嘴中念叨着要什么‘稀罕物’的话,没找姑娘也没找小倌,只是自顾自的上了楼。”
“一个人?”洛清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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