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惹下这么丢人的事,裴彻拍死他的心都有了。
“你平日风流,我们不管,可白佩漓给你送个折扇,你怎么就趁机把人家打晕,还强占了人家,不是君子所为,你这么做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裴彻声音都抬高了几度,前面赶车的冯安和冯静鹌鹑一样。
“一根头发丝我都没碰她!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这下裴轼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混账,你见过哪个姑娘拿自己的清白诬蔑人的?”
裴轼扭头不再理他。
气都气饱了,饭也不用吃,兄弟两人分开后,裴轼惦记钟羽澜的病情,去了听云小筑。
人不烧了,睡的正香,裴轼嘱咐了小楠好好照顾就离开了。
隔日雨过天晴,春光灿烂。
小楠搬了一把凉椅放在阳光下,贴心的铺了垫子,狗腿的端着一碗热茶递给钟羽澜。
昨日在马车上,好像听裴轼说过,是白佩漓对她下的手。
这些年在裴府,钟羽澜尽量降低存在感,不招惹任何人,裴府接到的帖子从来没有她的份。
由于自己命格不好,裴府的人很少跟她来往,钟羽澜也乐得清静。
但这不代表她就任人欺负。
“听说隔壁听雨轩住进两位公子,都是上上姿色,咱们要不要去瞧瞧?”
钟羽澜黯淡的眸子顿时闪亮起来,连昨日被人暗算的郁闷都消散了不少:“真的是上上姿色,比雪月楼的凤鹤公子还要好看?”
小楠鸡啄米似的点头:“真的真的,尤其是紫衣公子,奴婢打探过了,是表少爷的表亲,叫沈璟,还有一个眼盲的公子,他们从京都来瞧病的!”
“去看看,快去准备些点心,总不能空着手去。”钟羽澜跑进屋在铜镜前打量自己,并无不妥之处,出来后小楠还站在那里。
“你怎么还不去?”
“奴婢还没说完呢,隔壁不让随便进,门口那两个守门的冷着一张脸,就跟欠他们银子似的。”
“去准备糕点,我有办法。”
主子一向鬼点子多,只要是俊美的公子,她都能想办法见到。
不知想到了什么,钟羽澜突然改了口:“去把二表哥的药箱借来。”
片刻之后,听雨轩门前就出现了背着药箱的一个大夫带着一个小丫鬟。
流风和东漓横在门口:“姑娘请留步。”
“我是大夫,给你们家主子诊脉的,你也要拦吗?”钟羽澜不急不躁,等着流风东漓进去禀报。
“请问姑娘芳名,在下好进去禀报。”流风有些为难。
“钟羽澜,是裴府医术最好的大夫。”流风更加诧异,医术最好的大夫不应该姓裴吗,怎么姓钟?
小楠站在主子一旁,十分坦然的看着主子吹牛。
沈璟放下手里的书,眉头拧了拧:“不是说舅舅亲自来给殿下看眼睛吗,怎么换了一个姑娘来?”
流风瞧了瞧一旁打坐的三殿下气定神闲,仿佛需要瞧病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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