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是皇商富可敌国,富丽堂皇,奢华至极,可裴轼只觉得厌恶,白管家和紫杏趾高气扬的在前面带路。
一副我们白家看上你们裴家,是你们的荣幸,不巴巴的贴上来,装什么清高!
裴轼扭头看了冯安手里的药箱,是从钟羽澜的那一堆毒药里面拿的,钟羽澜的毒药很多,有的是两种甚至三种配合使用的,真正的杀人于无形。
当然裴轼并没有打算杀了白佩漓,只是给她点惩戒罢了。
裴轼私下交给钟羽澜医术,她不肯好好学,只学了个皮毛,制毒倒是学的几乎无人能及。
用钟羽澜自己的话说,我就是天生干坏事的人。
白府老爷妻妾众多,儿女成群,一听说裴家能够独立出诊的两位公子都来了,纷纷出来瞧热闹。
不大的院子里站了几十号人,裴氏兄弟二人面无表情的进了屋。
裴夫人也扭着腰肢跟进来,浓重的熏香让裴轼皱起眉头:“这么重的熏香,不怕晚上睡不着觉吗?”
语气凉薄的让人发指。
紫杏鸡啄米似的点头:“小姐是有失眠的毛病,二公子觉得用什么熏香好?”
“睡觉的时候燃安神香便可,这千步香虽然珍贵,却不适合在卧房燃。”
裴轼接过冯安手里的药箱沉声吩咐:“你去帮忙看一下。”
冯安立刻领会了意思,跟着一个小丫头去了。
白佩漓躺在床上,朦胧的鲛丝纱帐里面伸出一截皓腕来,诊脉开方子,顺便处理了一下她头上的伤口。
微凉的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移动,白佩漓觉得快要幸福死了。
裴轼眉清目朗,在青阳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白佩漓一时看晃了神,她白佩漓是大周朝第一富商的嫡女,就该配这样的男子。
“二公子。”白佩漓一双眼睛柔情的能掐出水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受苦,定会过来看我。”
“你想怎么样?”裴轼嗓音凉薄如同外面夜里寒凉的空气。
站在一旁的裴彻被白府的一个小厮叫走,说白老爷有事商议。
“娶我。”
“为何要对表妹下手?”
“不这样,你会答应吗?你若不答应,死了的那两个人便是钟羽澜杀的。”白佩漓不温不火。
“白府如此猖狂仗势欺人,别忘了裴家在京都也有镇北侯府和平南侯府做靠山。”裴轼包扎好伤口,坐在床边的圆凳上,怒不可遏。
“镇北侯府?镇北侯第一次出征便大败而归,还瘸了腿,在朝中连个职位也没有,你觉得他做的了裴家的靠山吗?再说平南侯,他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再加上无情无义,他不会管裴家的。”
白佩漓忽闪着大眼睛,等着裴轼应下这门亲事。
“若是不答应,钟羽澜失了清白的事明日就会人尽皆知。”
裴轼铁青着脸离开。
裴彻在白老爷那里也生了一肚子气,两人脸色黑如锅底,一口气闷在胸口发不出来。
“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也就罢了,招谁不好,偏偏招惹白家的人?”裴彻怒气冲冲,冲天怒气快要把车顶给掀了。
“别听他们血口喷人,我没有动她,是她诬蔑我的。”裴轼心情更加糟糕,丝毫不让。
“没有?那白老爷说的信誓旦旦,白夫人因为女儿被你玷污哭的都昏死过去好几回,我扎了好半天人才醒过来。这能作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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