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诬赖人的!
裴轼指着紫杏:“你胡说!”
紫杏袖子在脸上一抹,擦去泪痕,指着裴轼的手背,哽咽说道:“你们看,他手背上的伤痕就是我家姑娘挠的,二公子还想抵赖不成?”
裴轼缩回手,手背上果然有两道伤痕,都出了血,也不知道是何时伤的。
裴朗重重的拍桌子:“跪下!”
紫杏暗自得意,嘴角微微一扯,看你这回娶不娶我家姑娘。
“父亲,我没有!”裴轼倔强辩解,裴朗气愤难当,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钟桂枝扯住丈夫的胳膊:“老爷,事情既然已经如此,还是白姑娘的伤要紧,让轼儿过去给三姑娘诊脉吧。”
“哎——”裴朗一掌重重拍在桌上,“还不快去!”
裴轼眉宇间一片阴郁浓浓散不开,裴彻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弟,先去瞧一瞧吧,大哥陪你一起去。”
去一趟也好,正愁没法子给蕾蕾报仇呢。裴轼点头同意,在冯安耳边吩咐了两句。
冯安只好回去取裴轼的药箱。
在大门口,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停下,沈璟扶着轩辕婴自马车上下来。
裴轼裴彻打量二人,笑容慢慢展露:“沈表弟?不是说明日才到吗?”
沈璟身材修长挺拔,一袭紫袍更显的人俊美妖冶,旁白的月白竹纹长袍男子也不遑多让,只可惜一双眼睛灰蒙蒙的,是个瞎子。
“两位表哥,多年不见,小弟都认不出来了。”
指着旁白的眼盲男子:“这位便是三殿下,我们路上赶了点,便提前一日到了,舅舅舅母都在吗?”
“在,都在。”裴彻指着里面,“你们先进去,我们二人要去出诊,很快就回来。”
几人寒暄的功夫,早有小厮飞奔进府通知去了。
裴轼被诬陷做了登徒子的行径,心情不好,一言不发,不等他们寒暄完就钻进马车里。
“二表哥怎么了?”沈璟眸色暗了暗。
“一言难尽,回来再说。”
白管家有些不耐烦:“两位公子,快请吧,我家姑娘还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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