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银望着史子昴,问道:“官人,真是这样吗?”
史子昴轻叹一声,道:“做儿子的,怎么能妄议母亲?”
银银听史子昴的口气似是默认,想要继续说下去,一张小口刚刚张开,还未发声,便又合拢。
见美妾欲言又止,史子昴道:“是不是还有别的传闻?”
银银点了点头,依旧没有开口。
史子昴问道:“他们还传些什么?”
银银道:“说出来,奴家怕官人生气。”
越是这样说,史子昴越是好奇,便道:“我不生气。”
“真不生气?”
“我何时骗过你,快讲。”
银银道:“他们说,官人是遗腹子。”
史子昴道:“不错,本是如此,这有什么可生气的?”
银银犹豫了一下,又道:“有人怀疑,官人其实不是史侍郎的遗腹子,而是梅太师的儿子。”
“岂有此理!”
史子昴轻斥一声,脸上刚刚浮现一丝不悦,旋即却又变作疑惑,他拧眉思虑片刻,“诶”了一声,自语道:“细想起来,我与梅太师确是有些相似之处,莫非……”
银银趁机说道:“官人,你这次回临安,除了为娘祝寿,奴家以为,还应该找机会去拜见这位梅太师,说不定便能得梅太师的赏识呢。”
史子昴不住点头,心道,若我真是梅太师的儿子,飞黄腾达,岂不是指日可待?
他越想,心中越是欢喜,在银银的翘臀上抓了一下,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全。”
银银娇吟一声,柔声道:“只盼官人能早日调回朝中做官,奴也好跟着回去。”
史子昴笑道:“你呀,就是想去临安看看。你放心好了,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回想起临安城的瑰丽锦绣,不禁叹道:“这和州却是无法与临安相比。”
银银望着史子昴还算俊秀的脸旁,忽地想起秦月奴,问道:“官人,你娘看上去,真就像十七八岁的小娘子吗?”
“确是如此。”史子昴莞尔道:“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有些不习惯呢。好在我娘总是戴着面纱,免去不少尴尬。”
银银撒娇道:“你娘是不是有什么调养的秘方啊,要是有的话,你要来给奴家,好不好?”
史子昴笑问道:“你学会了,想去勾引谁去?”
银银媚眼如丝,“还不是想勾引你。”
说着,一只玉手贴在史子昴胸膛之上,缓缓滑动。
史子昴猛一转身,便将银银的玉体压在身下。
银银一声娇呼,口中喊着:“饶了奴吧。”两条手臂却将史子昴牢牢抱住。
一夜缠绵,次日史子昴起身前往临安。
他并不急着赶路,一路之上,游山玩水,眠花宿柳,好不快活。
待回到临安家中,刚好是八月十四日。
进了家门,史子昴先去见了母亲。
秦月奴见三子归来,甚感惊讶,问道:“三郎怎么回来的?”
史子昴疑惑道:“不是娘想念儿子,命大哥写信,将儿召回来的吗?”
秦月奴闻言,愈发奇怪,“我不曾要你大哥写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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