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氏点点头,转身要去屋子里,又想起她睡觉前的事,复又回身,拽住萧贤的袖子:“爷,今日的刺客。”
“放心,我会处理好的。”萧贤笑着,拍了拍顾氏的手。见她皱着眉头进了屋子,这才检查屋子的门窗是否关好了,而后招来了元四,命他去吩咐厨房烧了热水送到顾氏这里,才离去,去了隔壁甄朗将的屋子。
“爷,今日的事是末将失职。”甄逸见萧贤进来,赶忙行礼告罪。
“快快请起。若非甄朗将和手下人尽力相护,孤王又怎能坐在这里,和甄朗将议事?”萧贤扶起了甄朗将,哂然一笑:“不过有一事,我还是得烦请甄朗将了。”
“但凭爷吩咐。”甄朗将明白,萧贤是要在圣人面前保全他了,就是不知道是何事要“烦请”他了。
“顾氏的身子一向不怎么好。今日瑾娘的所作所为,她还是不知情的好。”萧贤的话让甄逸猛地抬头,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目光,萧贤笑了:“怎么,有困难?”
“回爷的话,没有。末将定然不会让今日之事,落入旁人耳朵半分。”甄逸压下心中的疑惑,仔细考虑了一下,应了下来。
“看样子,甄朗将还不到而立之年罢。”萧贤看着沉稳端方的甄逸,内心满是感慨。
“是。”甄逸被萧贤突然转变的话题搞得有些迷糊。
“年纪轻轻便到了光禄勋郎中三将的位置,真是少年英才啊!就是不知你和钜鹿甄氏是何关系啊?”萧贤自然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道。
“甄仲是我叔父,甄适是我堂兄。”甄逸自经历了下午刺客的事,再不敢小看这位弱冠之年被封太子,而立之年贬谪广陵,不惑的时候再返京都的皇长子半分。
“甄何是你的?”萧贤抿了口茶。
“家父。”甄逸低下了头。
“令尊可还好?”萧贤放下茶杯。
“家父于四年前病逝了。”甄逸低下头,神色莫名。
“罢了,节哀。”萧贤动了动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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