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
何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对着眼前人怒目相向,愤怒、委屈、不甘涌上心头。
“你!”
他指着眼前人,如同被掐住脖子的斗鸡。
他已经想不起来母子俩有多久没见过了,除了向对方要钱以外,再没有其他的交流。
现在就算是生气,他竟然不知道能些什么。
何聪压下眼中的情绪,他无力地瘫下身体。
“你来干什么?”
何妈眼见着对方脸上被自己掌掴的地方迅速红肿起来,她这些年什么都干,自己手上有多大力气她是知道的。
这孩子纵然有万般错,到底是自己没有教好。
如此想着,何妈不由得掩面哭了起来。
她哽咽着:“你要是能听我一点话,何至于会像今这样。”
何聪被这哭声弄得烦躁得很,他“啧”了一声,眼中满是不耐。
“别在这唧唧歪歪的,外面的人和你一伙儿的?带着外人来破亲生儿子的门,这可真像是你能干出来的。”
他咧嘴笑了笑。
“好了,我也不想和你多废话了,这个月的钱什么时候给我?给我钱的话,我考虑考虑,可以不去报警。”
何聪着,捂住嘴剧烈咳嗽了几声,脸上红肿的那块儿颜色显得越发深了。
何妈一边心疼,一边又气这儿子冥顽不灵。
“钱我少不了你的。”
“那就好。”何聪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嘴角,“对了,那手机拿走就拿走了,我也不要了,换手机的钱,也给我吧。”
何妈安安静静地看了一眼对面的人,重重地叹了口气,从这个她自己付钱买下却鲜少踏足的屋子里有了出去。
黑西装那边,他们拿到电话之后便立刻找到了那位老先生的联系方式,并给他打羚话。
好在那位老先生还在本地,听了谢谨行的描述之后,表示自己先要看一眼。
他拒绝了黑西装们前去接他的提议,自己在当晚上便按响了谢家的门铃。
洛安然已经接连睡了几日,全靠医院的设备保持每日基本营养摄入。可即使给她滴入最先进的生命维持物质,洛安然的状态还是肉眼可见地变差了。
谢谨行这几也憔悴了不少,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佝偻瘦弱的老人家。
“您有办法吗?”
他眼里闪着名为期待的光,只是那光芒有些微弱,像是对方只要摇头,就能将他的光芒给吹灭似的。
在寻到这位老先生之前,他还尝试着联系了不少玄学大师,可没有一个人能帮助洛安然醒来。
他眼里希望的光亮起又熄灭,近乎绝望。
老先生并没有很快回答谢谨行的问题,他手指搭上洛安然的额头,随后闭上了眼睛。
“魂火虚浮,命格不稳。”
谢谨行心中一跳,又是这几个字。
他搭上老先生的肩膀,几乎是咬着牙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前面有两个人也这样过,可也只是了一,却没提出任何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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