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之后,依旧是找不到任何原因。
任何人都洛安然身体很正常,但她却怎么也叫不醒。
谢谨行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绝望,他如同一头被困住的斗兽,想要宣泄,却找不到出口。
给洛安然做检查的医生,是谢谨行在大学时的导师。
他拍了拍谢谨行的肩膀,目露为难的,“不如,试试玄学方法?”
俗话,科学的尽头是哲学,哲学的尽头是神学。
科学和哲学都无法解决的问题,那就只能依靠于神学。
谢谨行明显愣了一下,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下头。
在谢谨行认识的所有人中,只有何妈一人对玄学相关有所了解。
何妈一看见昏睡不醒的洛安然,眼圈立马红了。
她后退了几步,扶着椅背,好像这样才可以站稳。
“是报应。”
她脑海中蹦出这样的想法,她想到了丈夫的去世,儿子的怪病。
这兄妹互生情愫的一开始,她便持反对意见,就是害怕会有这么一,可是这一还是来了。
何妈泪流满面,“先生……”
她话未出口,她自己已经遭遇过不幸,不想自己的话再变成诅咒。
何妈两手一抹,胡乱将眼泪擦干。
“先……先生,其实我老早就想,姐怕是中邪了,原先我不敢,只是……只是……”
她言语很是混乱,便停顿了一下,想明白了才继续。
“有一个大师,他很灵的,我不知道你信不信这些,他很灵的。”
何妈反反复复地着“他很灵”,谢谨行原本还耐心听着,最后到底是没忍住。
“地址和联系方式,你还知道吗?”
“迎…有有迎…我有的。”
着,何妈也来不及等谢谨行吩咐,几乎是狂奔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许久没有摸过笔了,再次拿起笔的时候,手腕竟开始哆嗦起来。
眼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落下,将已经写好的字晕染开来,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她便又撕了一张纸,落笔时,却又死活想不起来要写什么了。
不知是急的还是怕的,何妈浑身哆嗦着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揣在兜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她儿子的专属铃声。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羚话。
“喂,聪聪?”
“这个月的钱呢,怎么还没打过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粗声粗气的,一开口便是要钱,不像是儿子,像债主。
“钱不着急,不着急,”何妈抹了把糊住眼睛的泪,“以前去过家里的那位老先生,他的联系方式,你还有吧?”
“什么老先生?”
“你前些年犯病的时候,去家里的那个。”
被这么一提醒,何妈的儿子终于想起来了。
他自从时候大病一场之后,之后的每年都会再犯一次病,一生病总是反反复复的,总也不见好,直到有一次遇见了那位老先生,被他看过之后,才好了很多,隔了几年才会犯病。
“有是有,不过我又没犯病,你找他干嘛?”
“有个姑娘犯了和你差不多的症状,但比你还要更严重些,或许那位老先生,他能救救她。”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完,他就冷漠地挂羚话。
真可笑,这女人这么多年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老家不管不顾,为了别人家的孩子却操心费力的,实在是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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