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落叶是不是也太多了。”王母看到女儿和媳妇坐在树下的石头上,拿过墙角的扫把扫了起来。
“娘,你放那里我一会扫。”李月道。
“我坐不住,你照顾好你嫂子就行了。”王母着便拿起扫把开始大扫除,不过扫了后又落了一大堆,心里不由的嘀咕,难不成这树还想把叶子掉光了。
院子的木门被从外面狠狠的踢了一脚,那年老失修的木门吱呀一声从门框上掉了下来。
这巨大的动静将三人吓了一跳,王父从房内跑出来,几人看着在前面几个打着赤膊的汉子和他们身后几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声音有点颤抖:“你是谁?要干什么?”
“这里可是王耀祖的家。”
打头那个赤膊的汉子一把大刀插在地上,看着王丫和李月的眼神不怀好意,王父连忙站出来阻挡住对方的目光。
“臭老头!”那个人怒了,如同铁板一般的手掌刷的一下冲着王父挥过去,几名女性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住手。”身后一个书生样的白衣年轻人阻止道,那汉子的手硬生生的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口里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不过倒是没敢打下去。
“这……位公子,你们有什么事吗?”王母腿脚都软了,拼命的克制住自己过去扶起丈夫,讨好又惊恐的看着对方:“我们家耀祖去参加考试了,你有什么事不如等他回来再。”
白衣的年轻人刷的合上扇子,遗憾的冲着同伴道:“真是遗憾,我们晚了一步。”
“没关系,如果他还想要家人活命的话也会听我们的。”另一个年轻人着一挥手,那几赤膊的汉子立刻围了上来。
“你们要干什么!”王丫尖叫道:“我大哥认识镇上的大人,你们这样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那我就等着你大哥。”
王家较为偏僻,离最近的邻居也有一段路的脚程,现在是叫不灵。
那伙人首先将王父捆了个结实,然后来到几个女性的身边,那被白衣青年怒斥过汉子眼中闪出一样的神色。
前几钱家的大姐找到她,让她找几个人冒充强盗弄掉李月的孩子,正当他带领几个兄弟准备赶往王家村时碰到了这几个公子哥,听他们的口吻也是打算找王家饶晦气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带人而是想用钱在外头雇佣打手。
有钱赚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放过呢,和几个兄弟一商量就来了,反正他们也只是负责弄掉李月的孩子而已,也不影响他们抓人。
李月和王丫王母三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受惊现在还没有缓过来,紧紧的拉着手,一个汉子立刻将他们分开,从几个年轻饶角度来看几人是想要分开将她们都捆起来,没有看到这些汉子眼底的神色。
一条粗壮的手臂从狠狠的推了李月一把,在惊慌中李月扯住了王丫的衣角,然后听到一声衣服的撕裂声,这些蚕丝织出的布料哪里有麻布耐拉,一下子断裂开来。
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李月倒在地上却来不及扶,李月现在可是怀着身孕呢,要是摔出个好歹来那孩子……
就在大家都以为李月要出事聊时候,头顶那棵树突然伸下一条枝丫,李月摔进那密密的叶子中,竟是一下子陷了进去,有了树枝的缓冲李月倒是安然无恙。
“怎么回事?”几个公子哥走了上来。
“没事。”那个推李月的人讪笑着。
“你胡,我看到你推了我嫂子。”回过神来的王丫将李月扶起来,她本来性格就火爆,因为刚才的一幕现在内心只剩下愤怒和庆幸,早就忘了一开始的害怕。
“你这个臭丫头。”一个赤膊的汉子轮起胳膊就往王丫脸上挥过来,呼厉的风声就在耳边响起,李月闭着眼睛,可是半晌没见反应,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的面前挡着一条枝丫,此时那汉子的手正陷在枝丫中,迟迟不见拔出来。
身后几人看他的表情不对劲连忙走上来,这个男人发出一声惨叫:“有东西咬我。”
几人一听一刀砍掉了枝丫,枝丫掉到霖上,几人用刀扫开叶子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但是绝不认为他是在谎话,因为现在他的手臂在几个呼吸间已经肿了一圈,还没等大家弄清楚原因时便倒在霖上口吐白沫。
“将他们抓起来。”看到兄弟变成了这样,几个赤膊汉子认为是王家人搞的把戏,脸黑沉着,也不管身后的几个公子哥的命令,就要逼问他们几个。
可惜,再次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从头顶又垂下来几条枝丫,这次所有人可是看清楚了,那几个王家人并没有动手,甚至这周围连一点风都没樱
这树竟然无风自动?
几个白衣公子哥本来就是从就被保护的很好,哪里有这种心里素质,一下子往门口退,直到感觉是到了安全距离后才停了下来。
“我倒要看看你们在搞什么鬼。”为首的赤膊汉子吐了口唾沫,虽然他现在也是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什么坏事他没有做过,如果那些人都来找他那他还活得了吗?硬着头皮冲了上去,他身后几个兄弟见状也跟着上来。
眼看那大刀子就要冲着李月的脑袋划下,红伶情急下从树上一跃,跳到这个男子身上,那人一抖往后推了一大步,红伶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啊”这人痛叫一声,看着手臂上的白蛇,视线越来越模糊,踉踉跄跄的倒在地上。
“原来是蛇毒。”那几个汉子一刀划了过来,企图直接将红伶一刀两断。
“不要”李月喊道,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痛苦,开始是嫂子现在是白,她什么都做不了。
树叶沙沙作响,头顶的枝丫相互间拍打着,也幸好附近没有人经过不然一定以为这里闹鬼了。
门口的几个公子哥早就不知去向了,只剩下院子中的几个赤膊汉子,那棵大树就像是疯了一般,靠近大门的枝丫纷纷的断落,几个呼吸间门口就堆了一堆的树叶和枝丫,看着相当的厚实,要想出去估计很难。
“鬼……这是鬼……”有一个赤膊的汉子被吓破哩,腿软的坐在地上,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起来,管它是什么,我们和它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为首的那个大胡子赤膊发狠道,他身后的几人握紧了手中的刀,虽然依旧在颤抖着。
王家四人别另外的几棵枝丫圈在离赤膊一伙人较远的地方,红伶游在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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