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大人是什么意思啊?”
吃饭饭回房后,王耀祖和李月胡闹了一阵,但是因为李月怀有身孕没敢乱来,只能泱泱的停下,拉起家常来。
“大人家的子估计是看上了咱们妹妹了,不过毕竟还早么,大人想先考察一下,你也知道我们两家地位并不对等,以后嫁过去我怕她会吃苦。”王耀祖拉起被子卷在媳妇肚子上,生怕她着凉了,结果被李月一把掀开。
“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什么叫地位不对等,他们家祖上不也是平民百姓么,更何况你不是在考试,你就争口气让你妹妹配得上人家啊,别到时候让外人戳着我们一家的脊梁骨我们高攀。”
“是是是。”王耀祖连忙的应道,就怕惹她不高兴,不过倒是很意外媳妇和妹妹的关系,比他想象中的更好:“你也帮忙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王丫也不一定就要嫁给那个子。”
李月白了他一眼:“那还用你,我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肯定要为她做好打算,以后她妹夫一定要对她好,并且”她意有所指的看着枕边人:“妹夫一定只能有她一个人,不会有什么狂蜂利的出现。”
佛祖啊,原来这件事还没过去,王耀祖心里暗暗叫苦,他哪里知道那个王凤发了什么神经,这可害苦了他。
“娘子,,这事是村长自作主张的,我们家人都不同意,你不必理会她,不过是一个村子里的罢了,我都没有和她过几句话。”
“我什么了吗?”
“没有,是我自己想的。”
李月这才满意了下来,拉上被子,王耀祖如同解放了一般,脚步轻松的过去吹了油灯。
第二还蒙蒙亮,王耀祖便要出门了,没想到一出门便看到坐在门口石墩上的王凤。
“谁啊?”李月看到丈夫站在那里疑惑的探出头来,然后便看到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王凤,冷笑了一下将门关上,她可是一个贤惠的妻子,怎么会干涉相公的事情呢,王耀祖是一肚子的冤屈没法,冷气嗖嗖的往外放。
“王大哥,我们换个地方事吧。”王凤没有看出王耀祖的不悦,满脸的笑意,她觉得自己之前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这个男人长得这么好并且还有才华,之前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呢,不然现在她就是王耀祖的妻子了。
“我要赶路,你有什么事在这里吧。”开玩笑,在这里就就已经很危险了,如果敢背着李月到别的地方话那更是火上浇油。
王凤见对方一副没得商量的意思,也只能停下来:“王大哥,你以后是要当官的,怎么还住在这个破房子里呢,这出去多丢分啊!”她打量着院子里的土墙土篱笆。
王耀祖成婚那她没有过来,所以不知道里面已经是大变样了,就算是从村里那些人口中听王耀祖家添了不少的家具也不以为然,以为和屋外一样落魄。
“你要什么?”王耀祖不悦的皱眉。
“王大哥,你看我是村长的女儿,如果我嫁到你家里的话,我爹一定不会不管我的,那么不是对你更有帮助吗?”
厚厚的叶子掩盖下,红伶在那棵大树上打了一个哈欠,这丫头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心,现在她的哥嫂恨不得真让她出去当姑子,怎么可能真如她的一样。
再了这些东西李月也有啊。
“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不要胡,我是有妻的人,请你自重。”
“我不介意啊……诶,你别走啊!”
跑起来的马儿扬了她一脸的灰尘,忍不住呸呸的吐了口水。
什么东西,要不是看上了你的将来还真以为我会过来受着这罪,王凤声诅咒了几句,然后被从树上掉下的大老鼠吓了一跳,直晦气离开了这里。
王丫在院内看得直发笑,看你还敢不敢过来。
转眼间到了最热的季节,树上的知了吵闹个不停,李月的肚子也越发的大了,现在已经很少出去外面散步,不过大夫多走走才更好生所以王丫每会扶着李月在院子中走几圈。
“先坐坐吧。”王丫将李月扶坐到椅子上,心里不由的担忧,这才走了几步嫂子就气喘吁吁的,还有这个肚子明显比一般妇人大上许多,大夫肚子里面不只是一个孩子,生育比起其她孕妇来还要凶险。
所以现在她也不出去闹了,一门心思就待在李月身边,连袁齐过来找她都不大搭理。
李月无奈的看着这个姑子,她自己都没生育过哪里懂得这些,还不是王耀祖胡袄被吓到了,近来是身子重了些但是也不至于像个瓷娃娃一样,走个路都要别人看着。
就这村里和她同样大着肚子的妇人还在田里干农活呢,也是家里人心疼她,什么事情都不让她做,也不知道这辈子她走了什么狗屎运能够嫁到这个家。
看着王丫忙来忙去的李月不由的打趣:“听你最近和袁大人公子玩的挺好的,是不是有好事将近了?”
李月不由的羞红了脸:“嫂子你就会取笑我,你再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了。”
两人正在笑时,头顶的落叶簌簌的掉下来,李月疑惑的太头看,之看到密实的叶子和枝丫上红紫色的果子,大是大但是却涩得很,就连喜欢酸的李月也忍受不了这个味道,不由的好奇:“这是什么树,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我也不知道,是我已经去世的爷爷从山上挖回来的,据那个时候整棵树都快被虫子蛀干了,爷爷看这树长得好看便挖了出来种在院子里,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倒是活了下来,它以往结的果子可好吃了,我们以前遇到饥荒年的时候都吃果子生活,不知道今年这果子味道怎么变成了这样,不过往年这个时候还没有结果。”
“可能需要施点肥才行吧。”
“也许吧。”王丫扫掉头顶上的叶子,这会功夫地上已经掉了一大堆叶子了,踩上去软软的,就是每扫地的时候比较痛苦。
树上被厚厚的叶子有一个洞被厚厚的叶子遮挡着,红伶躺在那里,心里莫名的不安,她没有了法力,只知道要出事了,但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今是王耀祖第二轮考试的时间,难道是他遇到了什么麻烦?心里不由的暗暗后悔没有跟着一起去,但是她这身白皮到那种公共场合也不合适,心烦的在树洞里甩了甩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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