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号上午,就是昨天上午任洁被保姆发现死于家中的床上,尸体的嘴巴被用针线缝上,肚子高高隆起,里面塞着抱枕,尸体的血液被抽干了,手上拿着一张纸条,你们猜猜里面写了什么?”段全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三个孩子。
陈家姐妹那起案子还没了结又来了一起,这两起案子十有八九是同一个人做的,而且和眼前这群孩子逃不了关系,一想到这些孩子里可能有一个杀人犯或者和杀人犯有什么关系,即使段全见到过不少命案仍然感到一阵恶寒。
“写…写…了什么?”娄佳被任洁的死状吓得浑身发抖,眼里不自觉的涌上泪水,这是被吓到极致了的表现。坐在她左边的赵媛身躯也轻颤,咬着下唇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尖叫出来。
段全扫了她们三个一眼,将注意力放在相较之下冷静的过分了的红伶身上,锐利的鹰眼盯着眼前的女孩,一字一句的吐出几个字。
“红伶、娄佳、赵媛,那张纸上写的是你们的名字。”
“啊!”娄佳发出短促的尖叫,随后用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赵媛满脸的泪水,从一开始知道任洁的死亡信息她就在忍耐了,现在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任洁,任洁她……她认为我们是凶手吗?”
“别激动啊女孩们”一边当看客已久的白大褂终于出声了,单听声音会被人认为这是一个轻佻的人,然而白大褂却拥有一张和其声音完全不同正义感十足的脸。
白大褂很高兴自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于是继续操着一口和自己脸孔完全不相符合的语气说话。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位犯罪心理学家,你们可以叫我老师,我喜欢听”白大褂嘴角勾起,不理会周围诧异的眼光继续道“接下来你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小心了,要不然会被我抓住小辫子的哦。”
段全瞟了洋洋得意的白大褂一眼没说话。
“我先说吧”赵媛边抹眼泪边说“我叫赵媛,任洁家和我家是世交,我们也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她出事那天我们学校正好放假,我和社团里的几个朋友去爬山了,她们可以帮我作证。”
还好朋友呢,现在倒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娄佳撇了撇嘴。
红伶倒是习惯了娄佳时不时出现的表情抽搐现象,一脸凝重的将注意力放在赵媛身上。
白大褂一脸趣味的看着女孩们的互动,对旁边的记录员和段全笑眯眯的说“应该没说谎。”
记录员白了这不正经的家伙一眼,手下快速的将赵媛的话记录下来。
介于娄佳还没冷静下来,红伶被安排到了第二个回话,段全对于这个女孩印象很是深刻,不管是第一次来警局时的书虫少女形象还是刚刚的表现都不同于其他人,也是他最怀疑的对象。
女孩直视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段全,一板一眼的说道“我叫红伶,任洁的舍友,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和上课,其余的时间在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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