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伶同学是吧?”白大褂眯着眼睛看女孩,“有同学说在任洁出事前曾经在图书馆看到你们两个,后来任洁是跑离图书馆的,请问你们当时说了什么?”
任洁虽然较少参加学校的活动,但因为家里前段时间为学校捐了一栋教学楼的关系,很多人都认识她,在校内也算是小有名气,所以在图书馆被认出来也不奇怪。
红伶摸摸左耳垂上的笛子,这是她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当她在碰到什么难题的时候只要摸摸这个笛子,感觉思绪都会清晰很多。
“我们……”红伶回忆“当时她问我最近有没有做噩梦,我说没有,然后……”
女孩及淡的眉毛皱起,努力的表达自己的想法“然后她的表情就变得很奇怪,说还有事就走了。”
“噩梦?”
白大褂用手指在下巴新冒出来的胡子上摩擦,若有所思的看着女孩,就在她以为白大褂的问题已经结束了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这个家伙突然大笑出声来。
“或许红伶小妹妹也可以顺便讲一下,一个月前你和任洁小妹妹在医大玩的侦探游戏。”
连这个都调查了,这时候红伶怎会不知道对方在怀疑自己,但她百口莫辩,不说她那时昏迷过去后面的事情是全然不知,就是知道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那天晚上只有她们两个人在现场,说什么都会被认为是别有用心,更何况在对方本就怀疑她的情况下。
事实上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奇怪,她是半点都没有那晚的记忆的,在任洁事后的描述中,她,当时变得很奇怪。
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想过但除开那一晚上,她很确定自己没什么问题,也没有出现什么梦游报复社会会等现象,所以就把这件事搁到一边了。
“我没有那天晚上的记忆,如果你调查过应该知道,当时我发烧住院后失去了很多记忆,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红伶淡淡的说道,一点都不为对方的怀疑而感到慌乱。
一直盯着红伶的段全抽空看了会那不正经的某人,白大褂咧了咧嘴“她没说谎——这下子有趣了。”
“那你呢?”段全看向娄佳。
娄佳此刻正自以为隐蔽的拉开与红伶的距离,可惜手法并不高明,从她那惊恐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她对红伶是有点畏惧的,在场的那个不是观察力入微的人物,当然没有逃过他们的眼睛。
白大褂的目光饶有趣味的在红伶和娄佳之间流连,想看看对方要说什么。
“我是娄佳,任洁的舍友,我这段时间一直和班长待在一起,除了上课外基本上没有和她独处过。”
“基本上?”段全抓住对方的语病,毫不留情的指出。
“考试的那天,我上厕所的时候碰到她,她的脸色很不好……”娄佳面色一白“她问我有没有做噩梦。”
“又是噩梦?”众人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你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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