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确认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他才明目张胆,光明正大,将她的手紧紧扣在指间。
可那是,过去了。
许清如深吸一口气,微微和他拉开一些距离。没有给他任何眼神,也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但她的脚步还是听话的,开始朝着墓园外走去。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
爸爸,一路走好。
*
许清如在许若凡安排的昆城宾馆住了三天。
这三天,足够她了解父亲的古玩店,父亲担任客座教授的大学,父亲常去的早餐店,父亲爱走的公园。
她没有去属于父亲的住处走一走,也没有主动去找许若凡。
她想,她该如《再别康桥》中所写的,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傅天泽也没有叨扰她,既没有上演拦门堵截的好笑戏码,也没有做出派人跟踪盯梢的变态之举,更没有进行强制“绑票”的无理取闹。
他只是在那一天,留给她一个号码,告诉她,如果她愿意和他谈一谈了,就打那个电话,24小时,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当然,她转身就把那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扔进了雨里。
她不知道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要说的,两年前已经说完了。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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