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沈知觅的眼神多了一种恐惧之意。
这种气息,是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么?
“我”江玉燕轻咬下唇,“墨翠棋盘我哪里能再生出一个来。”
“你可以!”沈知觅皱眉接口道,“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先帝曾经给名门世家江家也赠过一副墨翠棋盘。江家如今已经承世袭侯爵府,这幅墨翠棋盘对江家来远没有这么重要。”
墨翠棋盘应该都是保管在老一辈饶手里,老武安侯尚且健在。江玉燕可是江家唯一的嫡女,要是她出面去要的话,老武安侯心疼孙女,不定就给了。
江玉燕恍然。
她好像是记得爷爷卧房有这么一副棋盘,就跟她摔坏的墨翠棋盘一样,看来那副就是当年先帝赐给江家那副。
徐清婉闻言,转头看向江玉燕,虽然一句话都没有,可眉宇还是掺杂了一丝淡淡地企盼之意。
现在正是徐家筛选少家主的关键时刻,她本身就已经被内定,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出了差错,恐怕祠堂的长老不但会为难她,更会为难爹和爷爷。
司徒依和徐清婷目光也落在江玉燕身上。
江玉燕感受着周围投过来的视线,傲然地抬了抬下巴。
沈知觅差点被气笑,江大姑娘就这么喜欢所有人都以她为中心地转?
“要我去求爷爷也不是不可以。”江玉燕双手叉腰,精致绝美的脸蛋对沈知觅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不过,墨翠棋盘可是好东西,除非你们能拿别的东西来换。”
沈知觅袖口中的指尖微微蜷缩,清丽的容颜笃然沉下,视线变得幽冷下来。
“什么东西,玉燕,你。”徐清婉这会儿哪姑了这些,她现在心里头都七上八下地了,“要什么我都给你!”
江玉燕不答话,而是似笑非笑地看向沈知觅。
沈知觅神色更冷了些。
“沈三姑娘的白玉杏花簪,我看着甚好,不如”江玉燕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郁,只是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徐清婉面露为难,看看江玉燕,再看看沈知觅,悠悠地叹了口气。
若是她自己的东西,当然可以自己做主,可是江玉燕要的是沈三姑娘的东西,她又如何能开口去要呢?
沈知觅盯了江玉燕半晌,偏头就看见徐清婉苦涩的神情,她从袖口中摸出一根温润的白玉玉簪,犹豫片刻,正准备伸手递给江玉燕的时候,手背处突然被另一外一只大手包裹住。
身后一道低低磁性充满诱惑的声音响起,“沈三的东西,岂是别人能够肖想的?”
沈知觅怔愣,偏头间一股浅淡的兰花香开始充斥鼻尖,清雅至极,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你怎么来了?”沈知觅望着身后一身墨袍的锦衣男子。
顾安华低低一笑,伸手在她腰间一搂,直接抱进了怀里,垂首道,“媳妇儿都跑了,自然是要追回来的。”
沈知觅被他喷吐的热气吹的脸颊微醺,没有答话,只是手中握住的白玉杏花簪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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