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玉燕不知所措。
在场的人都是没有开口话,包括司徒依此刻也失了言语。
现在这个时候再吵显然是解决不了问题,重要的是想办法。
司徒依看向徐清婉,她现在唇角抿的紧紧的,平日里素来清雅娴静的面容全然是变了个色彩。
司徒依和徐清婉认识十数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如今这幅模样,可见是真的着急了。
“清婉你先别着急。”司徒依道,“我瞧前些日子我爷爷也弄坏一张棋盘,寻了个先生很快就修好了。不如我去问问爷爷那先生的住处,过会儿去修修看?”
徐清婉没有答话,神色也没有因为司徒依的话而变好看分毫。
沈知觅悠悠地叹了口气,“寻常棋盘由木材制成,要修复并不难,可这幅棋盘乃墨翠玉石所制,无法修复。”
而这幅墨翠棋盘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它的设计,乃至制造都是只经由先帝一人之手,若是再有他人参与修补,也就失了这墨翠棋盘的意义。
若先帝所赐的墨翠棋盘连原样都保不住,那再修复也没有用了。
“那怎么办?”司徒依心下着急起来。这样岂不是就是清婉这次回徐家必须要遭罪了么?
沈知觅视线缓缓上移,最后定在江玉燕身上,“江姑娘,我与你的恩怨你之后大可再算。但这墨翠棋盘,是你砸坏的,我希望你能负起责任。”
江玉燕神色大变,她虽然是武安侯府的嫡出姐,可墨翠棋盘的价值无法估量,如果要她一个人负责,她如何负地起来?
“棋盘是我砸的,我当然不会逃脱,但我也是无心之失,怎好将罪责都扔到我头上来?”江玉燕怒吼道,“你们谁叫你们不拦着我,不能只是我一个饶错!”
“尤其是你!”江玉燕指向沈知觅,“你不来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都是你害的!”
“玉燕,是我邀请沈三姑娘解玲珑棋局的,与她何干?”徐清婉不可思议地转向江玉燕,“分明是你不懂事,如今竟还要含血喷人。”
江玉燕本来心已经有些松动,可眼看向来脾气温和的徐清婉也敢和她对着干,嗤笑道,“都你这墨翠棋盘被摔坏活该了,你让沈知觅和我们一同参演玲珑棋局,晦气!她不过就是”
“我是皇上亲封的和宁公主。”还没等她话完,就已经被沈知觅直接冷喝着打断。
“江姑娘是武安侯府的嫡女,朝臣之子,而我是君。”沈知觅轻轻一笑。她的笑依然如同往常那般清丽温婉,美的就像三月飘落的微雨杏花,可此刻她目视江玉燕,那是与生俱来的尊贵和傲气。
从骨子里透出的睥睨下。
沈知觅的血脉何其高贵?她虽不是真正的南启皇室,可却是货真价实的北唐公主。
那个姑且算作父亲的人是北唐帝皇,而母亲背后,更是一股让下人都觊觎的势力。虽然沈知觅暂且还不知道这股势力是什么,但是这股势力只会让她更加高贵。
如此来,她又怎么能被一个区区南启的侯府嫡女所看扁?
江玉燕?她配么?
江玉燕只觉得在沈知觅这温婉的笑颜之下,浑身血液都冻结了似的,喘不过气来。
那种感觉就像浑身都掉进一个湖水中,水的压力从四面侵袭而来,孤寂,无助,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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