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和沈知觅漫步走着。
“静姐姐,多谢你在皇上面前替我求情。”沈知觅道。
在那份罪状书被递交到朝廷上时,她就已经让人给司徒静带了消息,否则就算凤夙会因为顾忌南启百姓不押她去牢,可沈知觅这么一个罪臣之女,恐怕是依旧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哪里能像如今这般好端敦站在这里。
司徒静眉目温存,“都是应该的,不过实话,我确实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觅儿要谢的话怕是谢错了人。”
沈知觅一愣。
司徒静笑道,“我和凤夙怎么着也做了几年夫妻了,他的有些想法我能猜透。那日我进金殿的时候就看出来,左相府一案,他压根就没有要迁怒于你的意思。”
嗯?沈知觅眼底透露出茫然。
这就奇怪了她实在是想不出自己,何时跟皇上有过接触。
“静姐姐,我这边恐怕还需要你的帮忙。”沈知觅忽然停住脚步。
司徒静心思通透灵巧,眉目弯弯,“觅儿可是要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发愁了?”
“静姐姐。”沈知觅娇羞地垂下脑袋。
“依依早先就跟我打过招呼,放心吧,觅儿与我们二人情同姐妹,我自然帮你。”司徒静柔声道。
沈知觅笑笑,正想开口些什么,突然脚下一滑,她自己也来不及反应,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只能惊呼着堪堪闭上了眼睛。
等司徒静连忙抬手去扶,指尖刚刚触碰到她的衣袖时,手忙脚乱间扑了个空。
“觅儿!”
有一道白色袖袍在跟前甩过,沈知觅觉得腰身间被稳稳地扶住,整个人没有持续往下,反是退靠在一个胸膛上。
“心些。”温润清雅的声音响起,许千言无奈地看向她。
“千言,你怎么在这里?”沈知觅睁开眼睛问道。
许千言此时也似乎是松了口气,他温声笑道,“宴席闷,出来逛逛,正好英雄救美。”
“觅儿,你没事吧。”司徒静余惊未定地道。
这径上可有不少碎石,觅儿若是这么摔下去,万一磕到石子,这可就麻烦了。
“无事。”沈知觅先是对司徒静投去一个安定的眼神,紧接着看向许千言,“这次,多谢你,我”
她刚想朝许千言道个谢,这道谢的话还未出口,沈知觅身后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怀里。
沈知觅呆呆地闻着鼻息间似有若无的清雅兰花香,睫毛向上抬起,入眼是顾安华棱角分明的下颚。
“许千言,你想做什么?”顾安华冷冷对上许千言,“北唐质子,在我南启皇宫这么嚣张了吗?”
沈知觅微微颦眉,伸手去推他,“你在什么?他刚刚救了我!”
被沈知觅推开,顾安华只觉得心头不爽,怒火蹭蹭蹭地往上蹿,“你就这么相信他?”
“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是事实!”沈知觅道,“而且北唐质子并非比韧人一等,你何必有这种偏见?”
顾安华仿佛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
沈三,你就这么护着许千言?
“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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