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他在甘松?自己几时成了将军夫人了?不过穿了一次喜服,甘松蛮横的认定成亲,难道张一星也这么轻易的相信了?
吴佁仁懵了,不知该从何问起,只好先拣自己想明白地解释,“一星你误会了,我没有嫁给甘松,也不是什么将军夫人。”
“没嫁吗?哦”张一星恍然大悟状,“或许那件吉服本来就是为你自已做的,穿上真是太漂亮了。”她穿那件喜服的样子,一直在他眼前晃。他从没看过她穿鲜艳的颜色,那么漂亮,艳光四射,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鲜艳夺目,漂亮到令他窒息。
但越漂亮,他就越伤心。
因为这件喜服不是为他而穿,她穿上它嫁给了另一个男人,那么冷漠地从他面前走过,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完全无视他的震惊和痛苦。
那一刻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她是被逼的,但她那句没有一丝感情的话打消了他最后的心存侥幸,怎么只有一人,他的护卫呢?
他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血流成河。
她的娇羞、她的善良,她如猫一样依偎在他怀中的样子,都成了回忆。张一星狠狠地告诉自己,她就是个水性杨花、见异思迁、见风使舵的女人,一肚子心眼,一身的心机。
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恨她。
心里明明恨毒了她,可还是不舍得放她走,看到她心里仍会时不时的泛起柔软,她在烈日下的步履蹒跚,她满脚的血泡,还是会忍不住的心疼。
张一星恨自己没用。
“那喜服”吴佁仁欲解释,却发现无从解释,穿上喜服是个不争的事实,尤其是和甘松一块穿着,即使没有拜地,就那么出去走一趟也足够让人相信他们就是夫妻。
甘松不亏是带兵打仗的一方帅将,这一招明瞒过海果然漂亮。
“没话了?”
大树的阴影挡住了月色的清亮,吴佁仁看不清张一星的脸,但他声音里的冷冽还是传递到她身上,令她禁不住打个寒颤。
张一星心底升起的最后一点点希望破灭了,他多想听她那不是真的,她是被迫的。
但她什么也没。
吴佁仁脑子木涨涨的,隐隐觉得有误会,似被一团雾气包围,但却不知道如何拨开这迷雾,忽又想起一个问题,问道,“你我去找甘松,前方是甘松的驻地?”
“你想不知道?”张一星讥笑,“我很奇怪,逃出来后你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你的那个夫君是怎么给你递的消息,告诉你他换霖方?还是你们早就约定好暗号,我们那次被抓是不是也是你的杰作?”
不对,等等,怎么又冒出传递消息来?什么被抓是我的杰作?这倒底怎么了?吴佁仁愣了半,终于明白张一星的话中意思,他是在自己是甘松的爪牙、探子,他们被抓全是因为自己里应外合?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