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张一星带着她上路,沿着她之前走的方向继续。只是路上引来许多惊奇的目光,不是一女四男令人惊奇,而是一个女子艰难的在前面走,四个大男人骑马跟着,这一幕不引人注意都难。
虽然立了秋,下午的日头还是很恣意地挥洒下来,吴佁仁的衣服没有干过,一大片湿润一直洇着后背,累两树下休息一下,喝点水再接着上路。
以张一星为首的四个男人,悠栽地在马上也不着急,陪着顶着火热的太阳慢慢走着,不疾不燥。
只不过张一星的脸色与这艳阳成了反比,阴沉得时刻会有雷声落下。眼前的女人为何就不能服个软,不能给他一个虚弱的眼神,那怕一句话不,他也会心软把她抱到自己马上。可她就是倔强地走着,头也不回。
没有计划没有目标,没赶到下一个村镇,晚上只能露宿野外。
黑下来,吴佁仁走不动了,坐在地上背靠一棵大树阖眼休息,身上疼得像被拆散架了一样。
有人走过来,站住,一声轻微的声音传来。吴佁仁睁眼看到华丽的衣衫下摆,无视伸到眼着那修长手指握着的肉饼,转头看旁边的一个护卫正好拿出一张饼欲吃,唉了一声示意。那护卫有些诧异,看了一眼张一星举着夹有牛肉的饼,迟疑着把饼递给她,吴佁仁便头也不抬的咬了一口。
张一星本就阴沉的脸,更加发青,举起饼吃了一口,发狠的嚼着。
吃了饼,脚底的疼随着疲惫传来,脱掉鞋子看着脚底的血泡,吴佁仁心里的委屈便如泉水似的一股股地往出涌,那个发誓一辈子对自己好的人就在身边,可自己却感觉不到他的好。
吴佁仁看着空清亮的月光,想起中秋节的那个夜晚,他拥着她甜蜜地对着月亮发誓,誓言还犹言在耳,他掌心温度仿佛还熨烫着她细长的脖颈,一切犹如昨一般。而今他眼中的冷令她发寒。
夏季的保鲜期果然很短。
吴佁仁心里犹如被菟丝草缠绕,一圈圈地勒得痛,痛得汗水淋淋。心里的汗大约是红色吧,随着血液流淌,经过眼睛时便变成了晶莹的泪水。
吴佁仁轻轻抽着鼻子,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让某人听到她的软弱。
经过这几的跋涉,本就体质虚弱的吴佁仁体力已到极限,身上没有一处不痛,尤其脚上没有一处完好肌肤,每一步走得都钻心的痛,她不确定明是否还能坚持。
“我们这是去哪儿?”吴佁仁声音发闷,终于忍不住问。
几个护卫散坐在他们周围,离她最近的张一星听到她的话,斜睨着她,懒懒地,“你不是去见你的夫君吗?我们送你。”
吴佁仁听了没有话。人啊,适应能力真强,这么快她就习惯了他的阴阳怪气。
她苦笑,我的夫君不就是你吗?不是你我是你媳妇吗?这话原来真如夏季的风,吹过就散了。
只是想知道明日的落脚点,看能不能停下来休息一下,尽然张一星不打算,那就算了,吴佁仁不打算再问,何必自找不自在。
“怎么不话了?”张一星有了话的兴趣,“被我们救出来你是不是很不愿意?耽误你做将军夫人,所以才会这么急着去找他。”张一星滔滔不绝,出的话句句伤人。
他的话吴佁仁有些听不懂,慢慢地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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