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精彩。”
“都头好文采,听的俺都高兴。”
“什么醉了醒的,谁敢骂我们就砍丫的。”
“一帮靠嘴皮子吃饭的书生怕什么。”
……
赵明苦笑,说自己等人是粗糙军汉真是一点没错。
“既如此,那就,铸京观。”
定州城外五里处,定远军将所有战死西夏兵尸首拉至此处,然后开始垒加堆放。
孔四海有些可惜道:“若西夏大将军的脑袋还完整些就更加完美了。”
可惜,当时刀枪太多,别说完整些的脑袋,甚至连肉身都找不齐全。
李二嘿嘿一笑,说:“还是都头有办法,等这京观铸成,老子倒要看看西夏人还敢不敢再攻我们定州城。”
有人看着京观却是有些难受,想吐又不敢吐。
应彦羡站在一旁看着渐渐成型的京观,心中舒畅,这可爱善良的大宋,就由此开始改变吧。
军中大夫对应彦羡道:“箭矢只是刺穿了齐小鸣的双肋,并无伤及重要器脏,不会有性命之危。”
等回到定州城,应彦羡得到了齐小鸣无碍的好消息后就将兵器丢在一旁自己一人就回屋睡觉去了。
这几日时间都衣不褪甲,应彦羡只觉得身上无比沉重,只想好好睡它一觉,补充身体能量。
被孔四海派来照看都头应彦羡的小兵杜忠看着都头应彦羡回了屋,然后一人尽忠职守的守在门外。
数千人的京观,不光是定州城子民第一次见到,就连定远军诸多将士也是头一次见,甚至,还有不少人专门跑到定州城外特意一观。
有人拍手叫好,这就叫罪有应得,有人觉得有伤天和,违背了人性本善。
不过,这些应彦羡都顾不得了,他早就呼呼大睡,进入梦乡。
等到饥肠辘辘的醒来,应彦羡睁着双眼看着屋顶,没有一丝丝改变。
进屋后的杜忠对着应彦羡道:“都头,指挥使来过,见到都头在睡觉就没让人打扰,说都头醒来去找他。”
应彦羡奥了一声,然后起身洗漱,冰凉的井水很是提神,一个激灵就让应彦羡再无困意朦胧感。
换上一身清洗过的盔甲,可上面仍旧有着斑斑红迹,应彦羡也不在意,提起佩刀就出了门。
杜忠跟在后面,努力昂首挺胸,尽管他个头不大。
到了定州城指挥使赵明府上,应彦羡不仅仅见到了赵明,还有种愕。
应彦羡打量着种愕,种愕他是那种比较稳重之人,体现在走路、神情、说话上。
自然,种愕也观察着应彦羡,在赵明这里,他对应彦羡有过一些了解,被发配来的科举书生。
赵明对着应彦羡介绍道:“彦羡,来,我为你介绍,这位可是青洞城的府尊种愕,也是今日持军来救援我定州城的统兵将领。”
接着,赵明又对着种愕道:“种愕兄,这位便是我定远军第一猛士,此番定州大捷也是他的功劳,第一都卫都头应彦羡。”
应彦羡和种愕两人之间打过招呼。
赵明招呼着众人坐下,说起此番西夏军袭扰攻打定州城战事,以及种愕能够持军前来救援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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