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翠从一堆呆若木鸡的人群里冲了出来。“太子哥哥不要呀,太子哥哥息怒。”月茹翠挡在了衣冠不整的月茹秀前面。“姐姐,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如何惹怒了太子哥哥,你说话,你说话呀。”
太子横眉怒眼瞪着月茹秀和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厮。
月茹翠急不可耐,她奈何不得太子和月茹秀还奈何不得一个小厮吗。
“你,你说,发生了何事?”月茹翠指着那小厮大声怒喝。
小厮看了一眼失魂落魄一脸茫然的月茹秀,结巴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个下人,小姐叫我脱衣服,我不敢不从呀。”
“啊……”月茹秀恍若刚从噩梦中醒来的厉鬼一般,冲到那小厮面前拳打脚踢。“你胡说,你胡说,我不准你胡说,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我……”
月茹秀一口气憋在胸口,晕死过去。
月茹翠一脸茫然的望向太子。“太子哥哥,这个可如何是好,姐姐不会的,你信我,姐姐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她马上就是你的太子妃了,她不可能为了这样一个贱奴才而背叛您的。太子哥哥你饶了姐姐,你信茹翠,不会,绝不会是姐姐的错。”
太子看着那略显秀气的小厮而从胆边生,拔出侍卫的佩剑,一剑对穿那小厮的胸口。“不是她的错,难道是孤的错?”
小厮的血溅了太子一脸,显得面如冠玉的太子眉目狰狞。
月茹翠哭泣着,求饶着,死死拦着怒气冲天的太子。“太子哥哥,您息怒,茹翠求您息怒啊,姐姐一定有苦衷。说不定就是有人要害姐姐,对,就是这样,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姐姐。”
月茹翠拉着太子衣摆,低声道:“太子哥哥您想想,我们,我们之事也颇为蹊跷,茹翠,茹翠也不是浮浪之人,怎么会……就算茹翠心里有太子哥哥,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绝不敢越雷池一步。可……可我们今天……难道太子哥哥不觉得蹊跷吗?”
太子如何会不觉蹊跷,只是……
太子冷笑,看月茹秀得眼神更加不善。
那药太子亲身体验过了,不过是一点媚粉,若他不想,要克制住,也不是多么困难。可月茹秀这个贱人……竟弄了个惊天动地,久久不肯罢休。若不是本性就印(~)鉴,那就是两人情根深重。
不管是哪一种太子都无法原谅,呸,原谅个屁呀,出了这种事,月茹秀除了一死,根本不可能有第二条路。
对一个死人,事实真相就已经不重要了。
太子丢了手中剑,站起身,吩咐:“回宫。”
月茹翠还在低低哭泣,可丝绢掩盖下的眉眼,却飞扬的赛过夏日的暖阳。
一场大戏,一条人命,一位太子妃的尊荣,皆在一天之内面目全非。
听到事情经过的洛卿菲,啧啧惊叹。
“了不得,月茹翠果真不可小视。心机,手段,恨戾,一样都不缺。”
也不记得谁说的了,一个女人,不笨,不丑,不要脸,不要命,那么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能阻挡她一飞冲天,心想事成。
洛卿菲拍着胸口感叹,还好,月茹翠还是个怕死的,否则……算了,反正洛卿菲的目的也达到了,以后还是敬而远之吧。
星夭不解问道:“为什么月茹翠要约庆伍比琴?”
洛卿菲啃着果子,答道:“因为她需要人证,一来见证了月茹秀的失身,二来见证了她的清白。”
看星夭一脸懵,洛卿菲解释道:“月茹翠先是跟太子在一起,后是跟庆伍在比琴,那她哪里还有时间去给月茹秀下药,既然没有作案时间,那么她这个最大的嫌疑人就没有嫌疑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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