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日落,有两种地方最好,一个是山上,一个水上。
在琴棋书画山庄,月茹翠冒名顶替的一副《落日图》,艳惊四座。回府后,月茹翠对这画,也下了死工夫去研习。
月茹翠不笨,习得了八分像。今天,便是为自己正名的好时机。
泼墨挥毫,又是一副《落日图》。
两幅图,一副是山上的日落,一副是水上的日落。相似的笔法,不同的意境,几乎难分伯仲。
太子擒了酒杯过来,啧啧称奇。“好画,远山近水,咫尺千里,点画水墨,纵横落色。好画,真是绝妙之极。”
太子看月月茹翠,余有容焉:太子之尊,当有此女为伴。
月茹翠看太子,胸有成:用吾无双姿容,聘尔万里江山。
良配!
好一对“壁人”!
月茹秀款款走来,手中也是一杯佳酿。“妹妹画技更上一层,姐姐看了心中欢喜,敬你。”
说完,满饮。
月茹秀不善饮,只是自己妹妹和未婚夫都如此兴致高昂,她也不好扫兴,喝完一杯便有些头晕。略坐一会,就被丫鬟们搀扶着回了船仓休息室。
月茹翠见月茹秀走了,她和太子……众目睽睽下……也不好留。
称身体不适,月茹翠领着下丫鬟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如何?”本该在房间休息的月茹翠却和她的心腹站在船尾无人处。
“小姐放心,一切安排妥当。”心腹低着头,却抬起了双眉,阴笑着看向月茹翠。
月茹翠将身上的一个荷包摘下来,交到心腹手里。“你,做的很好。”
拿到了荷包,心腹迫不及待的打开,里面除了一张银票和一点首饰,还暗藏了一根毒针。
“哎哟”心腹被荷包里的毒针扎到了手。“小姐,这里面怎么还有根针呀。”
刚说完话,心腹心里便是咯噔一下,可惜却已经晚了。
眼看中毒的心腹缓缓倒下,月茹翠眉目间露出一抹不常见的狠戾。抬脚,用力将那具绵软的身体踢进了湖里。
“扑通”一声惊起水花无数。
“谁,谁在哪儿。”侍卫们高呼。
“快来人呀,我的丫鬟落水了,快来人呀,快……”喊声嘎然而止,月茹翠适时的晕了过去。
船尾顿时一团乱。
不一会月茹翠被送回了房间,太子也赶了过来。
“茹翠,茹翠,你怎样了。”
月茹翠幽幽醒来。“太子哥哥,我没事,我的丫鬟呢,可救起来了。”月茹翠抓住了太子的手,呜咽起来。“好好的,怎么就落水了,怎么办,怎么办呀,太子哥哥,您可一定要救她。”
太子握住月茹翠的手,拍着她的肩,柔声安慰。“你放心,我已经叫人下水去找了,她是你的人,我自然尽心。”
两双手因为一条人命,紧紧相连……
慢慢的,一种怪异的骚动,暗涌在二人之间。
热,莫名的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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