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知确实很困,头疼的要死,再加上药物作用,回房间后几乎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林知知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叫醒的。
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林知知想也没想,直接挂掉。
还没来得及再次睡着,手机就再次响了起来。
林知知彻底没了睡意,按下接听键,谁知对面居然是大学时候的室友徐真真。
这么多年了还记得她,很大一部原因是有些人暗地里为她们起了个组合名,叫“真知棒”。当年那广告到处都是,如今倒是不多见了。
林知知又看了眼号码,确定自己不认识之后,觉得徐真真大概是换了号码。
徐真真:“知知,明天你还去吗?”
林知知拧紧眉头:“去哪里?”
徐真真有些惊讶:“知知,你别告诉我,你把他生日都忘了。他可是特意托人告诉我让我联系你,我换了号码,他应该费了一番功夫的。”
徐真真在大学时候留着及腰的长发,恰巧林知知一直是短发,一个走清纯路线,一个为了方便什么都很随意。两个人性格差异巨大,还是闹了好些矛盾,最后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关系还不错。
只是这么多年没联系,再好的感情也磨没了。林知知没想到秦越居然会找到她来说话。
不过,林知知还是冷淡道:“我们分手之后就没再联系了。”
徐真真并没有意外,当年闹得那么大,以林知知的性子,的确是不可能再联系了。
不过,她还是劝道:“他好像还是很想见你,听说你也还留在谭市,也不是什么大事,好歹相爱过。要不然就去看看?”
林知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并没有必要解释,索性三言两语挂了电话。
目光停留在通话记录上许久,最后也没有再给这个陌生号码备注。
今日还在清明节假期,林知知简单换了两件衣服,推开门洗漱。
茶几上多了张请帖,孤零零躺在那里,显眼得很,林知知想不看见都难。
她昨晚睡得早,家里也没别人,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严淮放在这里的。
随意看了眼,林知知便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严淮上了大学才来谭市,很多事他还不知道。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
崭新的请帖躺在垃圾桶里很是显眼,林知知想了想,又拿出来,折了几折,干脆用来垫桌角。
书房的桌子在之前被严淮做实验搞得差点散架,正好把垫桌角帕子拿出来换上这个,家里还能多块擦东西的抹布。
严淮揉着眼睛,听到书房传来东西碰撞的声音,循着声音过去,正好看到林知知倒腾桌子。
他有些奇怪:“姐,你一大早怎么想起来动桌子了?难道又坏了?我不是早就劝过你,直接换张新的,省心又省力......”
他仔细看了看,发觉林知知是在换垫桌子的东西,更奇怪了:“那帕子不是好好的,干嘛换出来?”
林知知把请帖塞到桌子下面,抓起一边仍旧叠的整齐的帕子,义正言辞:“家里少了块抹布。”
严淮“哦”了声,转身进了洗手间,刚拿起牙刷,就看到了右手边架子上那一排整整齐齐的抹布,按照不同的用途,林知知还刻意都隔了距离。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哪里缺抹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