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搀扶着她回房休息,还给她拿了一堆上好的药粉给她撒药,只是揭开衣服的一瞬间看的她一个妇人直心疼。
“大小姐,您得忍着点疼……”梅姨有些不忍,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这娇嫩的身体上被野兽撕裂出深可见骨的大口子,不说将来会不会留下疤痕,那得多么的疼啊。
“不碍事的,梅姨莫要担心我。”聂远轻拍梅姨的手,让她放宽了心。
梅姨眼圈泛红,小心的将药粉撒在了聂远的伤口上,在那些伤口包扎上了白布,将她身上所有的伤口都逐一处理了。
大小姐的毅力非常人可比,这药粉撒在伤口上怕是疼的紧,她也是一声不吭。梅姨因担心聂远会或许疼痛,三番两次的查看着她的神态,却见她是一副笑容,丝毫不见疼痛之意。
心中心疼大小姐,上完了药后梅姨轻柔的扶着她在床榻躺下,嘱咐她好好休息,聂远乖巧应下。梅姨看着她闭目休息,才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估摸着梅姨差不多走远了,她揉着刚刚包扎好的肩膀缓缓起身,打开房门四下张望确保周围无人的情况下偷偷溜了出去。
“什么?你要跟着聂云一起去捉拿凶手?”张寄容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喝了口茶水说道:“你去就去,找我做什么?”
聂远浅笑着说明了来意,张寄容一脸不屑之色,快言快语答道:“不去。”
正想着要怎么说动她的时候,张寄容斜视了她一眼,问:“想让我去也行,你告诉我,你的腿是怎么跛的?”
“不过是中元节那日天色渐晚,走路的时候未曾留意地面,摔了一跤,到成了今日这般模样了。”聂远挑三拣四的回道,只是她的说法未免可笑,只是摔了一跤根本不会跛了脚。
见这般行不通,聂远就不再多言,起身和张寄容道别就走,只留下张寄容坐在桌边愤愤的端着茶杯。
她不就是想关心她一下吗!
气呼呼的放下茶杯,还是快步跟了上去。张寄容拉住聂远的衣袖,眼里的神色摆明了就是在生气,好生傲娇的说道:“我去。”
“多谢。”聂远道谢,顺便将张寄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挪来。
说明了需要准备的东西,两个人收拾了一番就赶往了道士的客栈。
那道士住的客栈并不算远,两个人步行赶往客栈,询问了一番小二找到了道士居住的那一间房,叩响房门等候开门。
不过多时,门就被打开了,那人一身道袍的站在门口,看到聂远便笑着招呼了进来:“原来是你啊,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呢?”
“聂远。”她自我介绍,问道:“道长如何称呼?”
“张琼。”道士报上自己的名讳,给两个人到上茶水已做招待:“聂姑娘来的这般早,怎么不与聂公子一同来?”
“兄长有些事情,会稍晚些的时候来。”聂远没有为他介绍张寄容,毕竟以后见不到几次的人,实在没有必要。
接着三个人聚在一起了解了一下关于那凶手的作案手法与巫术飞头降的吻合之处,已备晚上的行动有利。
到了约定的时间,四个人聚在了一起,只是聂云看着她的眼神十分的耐人寻味。
“你怎么出来了?”这句话是问聂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