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醒了还不下来?难不成晚上你还要睡本王床榻上?”说着权彧坐在了床头。
“别...别过来?”暮芊仇的声音有些虚弱。
“怎么本王的床榻本王还碰不得了?”权彧看着暮芊仇说出这话愈发好笑。鼻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一丝狐疑:“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受伤了吧?难不成小产了?”
权彧并不懂女性那档子私密事。
一直认为女人身上有血腥味无非就是小产或生孩子。孩子他倒是没看见,那血腥味的可能无非就是小产或受伤了。
对了他没有真正碰过暮芊仇呢?顶多就是摸了摸这哪来的孩子?
暮芊仇听到权彧怀疑她小产了自己额头一下子出现了三道黑线。
你才小产了。呸呸呸~
还没等暮芊仇回话权彧抬眸凶狠厉声喝道:“孩子谁的?”
“我......”
暮芊仇一怔,怕不是权彧不懂女性生理吧?
灵光一现。戏精立马上了身,想着逗着权彧玩玩。
一脸悲怆,眼睛生硬挤出几滴泪水,主动搂住一旁权彧的胳膊。“殿下你莫不是忘了?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我们......”
权彧挑了一下剑眉,那双深邃摄人的黑眸看着暮芊仇。
暮芊仇打了个哆嗦。
上过他床榻的女人只有暮芊仇,若按暮芊仇说的是个风雨交加的时间也是能对上的。
但他只是摸了摸,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摸了摸就能怀孕拿他当傻子耍呢?
权彧长臂一伸拽开裹在暮芊仇身上的锦被。
她还没来得及防守住就被权彧把那层遮羞被拽开了。
屋内的血腥味更重了。
权彧眉头一皱。
暮芊仇后悔莫及。干什么要逗权彧啊,自己的丑事一下子赤裸裸地暴露在权彧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