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的床榻上有几小片还未干涸的殷红血迹。
“不...不是受伤和小产,是...月事来了。”说着暮芊仇慌乱无措又赶紧抢过那张锦被盖在了自己身上。
说话的底气也明显不足了。
“月事?”
这一词完全触犯到了权彧的认知盲区。
他身边又没女人他能懂这些?
“殿下可不可以让人把赵嬷嬷找来。”暮芊仇语气透露着浓浓的哀求。
“本王凭什么帮你?你把本王床榻弄脏了,一桩桩一件件本王该怎么惩罚你呢?”
权彧一脸玩味逼近暮芊仇的脸庞,近得权彧都可以看得见暮芊仇脸上稚嫩的绒毛。
暮芊仇因为来月事的原因脸色有些苍白。再加上权彧这么一吓更虚脱了。
暮芊仇看他的样子是不打算帮自己了,装作视死如归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坚定的决心,拖着自己的血肉之躯欲要下床去找赵嬷嬷。
想着试试激将法可不可以让权彧帮自己,他应该不会让自己这样衣衫不洁的出去吧?
开始权彧没想拦她,但看到她走到门口时正要迈出去身后一滩明显的殷红。
脸色一黑,她这是想让全府的人知道自己的丑事?
伸手拽回了暮芊仇。
她不知道要脸,他权彧还知道要呢。
“在床上好好待着休要胡闹!”权彧呵斥着眼前的人。
“嗯嗯。”暮芊仇知道自己的激将法有效了,头跟小鸡啄米一样点不停。
权彧不喜热闹,院内也就只有暮芊仇一个人伺候。
别的下人都在院外等着吩咐或是定时进院内布置膳食,收取脏衣放下干净衣物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