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见你的楷模?”人说这越家小公爷面冠如玉,眸若星辰,精通兵法,才华横溢,是一儒将。小小年纪不骄不躁。京中无人不赞,家中门槛都快要被踩烂,只因说亲者太多。只见大将而不见小将,看到队伍后面随行一辆马车,莫不是小将在马车中,武人骑马文人坐轿,难不成车中有佳人?
“听说小公爷不喜高调,他职位低不用入宫觐见,许是先回府了吧。”听到蝉子说道。
“阮阮你看后面的马车,听说是灵深兄的未婚妻呢?是郭家的嫡女,她的姑姑就郭皇后,就是你太子哥哥的表妹。”
“太子哥哥的表妹?不过,我怎的不知你楷模有了未婚妻?”我甚是疑惑,以往但凡听说一点小公爷的事件,他都要叽叽喳喳的说半天。蝉子也甚是疑惑,小公爷今年不过十六,这么早就要成亲了?
“我也是昨日才听说的,说是国公爷路过桐城,郭家接待的,晚宴上郭家姑娘与灵深兄一见倾心。郭家的长辈就让郭姑娘随越国公一同入京觐见,大约是想请圣上赐婚。”
“不过不知道这郭家姑娘长得如何,与灵深兄般不般配?像灵深兄这般人物得是什么样的仙子才配的上他?”我与蝉子对视一眼,这厮又在瞎操心。
车队过后,听到街上人议论道:
“国公爷真是威武,以后我家小子长大也要去从军。”
“是啊,我朝西北边境全靠越国公越家军啊。”
“我邻居家二小子就在越家军呢,听闻越国公治军有方,且军中人人敬畏呢。”旁人无不附和,这般这般,那般那般,好似自己见过一样。
刚要回座,感觉好似有人在盯着我,抬眼望去,白衣胜雪,青丝如墨,执扇而立,犹如一幅画卷,让人想珍藏,街市人群,都成为他的背景。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我亦不动的注视着他,可突然想起手中红彤彤的糖葫芦,真是煞风景,输了一筹,蝉子害我不浅。
“阮阮,菜都上齐了你快来吃,你还站那干嘛?”林奚见我不动,遂起身到我身边,顺着我的眼光望去。
“呀!是灵深兄!阮阮,阮阮他就是越灵深!”林奚激动的摇着我的胳膊。冲下面招手喊道:
“灵深兄,灵深兄我是行之啊。”下方的人颔首。蝉子听到林奚的喊声,急步走到窗前,挤开他:
“真是越灵深啊,行事果真低调。”我看着楼下只带一随从的人,最近传遍京城的小将军毫无疑问太符合“低调”这二字了。
“阮阮你们等等,我下楼一趟。”说完便风风火火跑下楼,只听得楼梯噔噔的响,平日和人打架也没跑那么快。
“这小公爷气度真是越发的好了,不知再过几年得羡煞多少人。”
“我们还是少年,等蝉子长大了也未必会输给这位小公爷。”说完发现蝉子的耳朵红了,若是说林奚,他一定哈哈大笑,赞我眼光独到。可蝉子从来都这么内敛,以后可怎么找媳妇?也很是为蝉子忧愁。
“成元也会的。”嘎,蝉子是希望我容貌超越小公爷吗?看来以后要少吃甜的了。白芷说过,甜的吃多了不好,会对美的发展有所阻碍,不过那毕竟是以后的事了。我现在还是少年,想着又咬了一口糖葫芦。
看着林奚在下面叽叽喳喳,手舞足蹈,吐沫横飞的说了大半天,我发现了这位小公爷一个美好的品质,教养一定极其好,从没打断过林奚,不然有几个能受得了他这般话多。说着林奚一手举着糖葫芦,一手指着我们。这位小公爷也看向我们点头,身边蝉子随即回礼。随后就带着随从离去了,只是离去前又看了我们一眼,嘴角含笑,意味深长。我转身问蝉子
“你和这位小公爷也很熟吗?”蝉子表情复杂的看着我,要笑不笑的。
“并没有,小公爷以前也是在学安宫读书的,只是比我们大两岁,他入学又早,在其他学班,只偶尔会见到。”
“他也在学安宫读书吗?我怎么没见过?”
“你进学安宫时,他已随父去西北了”我算了一下,我进学安时八岁,他只比我们大两岁,那就是说十岁就去了西北那不毛之地。如今还能长成这样,我深深的怀疑夫子平日讲的戈壁沙漠如今都被绿化了。
又听见楼梯噔噔的声音,我能想象到一会我们下楼时,掌柜的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我说给灵深兄接风呢,他说刚入城还未回府需要先回府,不过他说了,他明日家中会有宴,亲朋好友皆会去,他要我们去呢。”脸上兴奋的要溢出光。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