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南烛所说那般,上一代仙族突然仙逝,到南烛降生时倒是冥界王族之人代理。
“...,我觉着你可以挑点重大事件来观看,我着实不太想看你这恋姐的模样。”幻境中竟从绾绾出冥界开始,而后沧海殿修炼修炼修炼修炼,着实无趣。茯苓直勾勾盯着那冥界殿下,似是下一秒便想秒了他。
“...,你就不能有耐——啊啊啊,可以的可以的,那我们便跳着看跳着看。”他嫌弃地看向女子,看到她竟大胆到幻化出长剑,便急忙改口。心中有种慌乱之感,感觉女子似是变了一个人那般。但不待他多想,眼前便变化了场地。
是沧海殿,绾绾应是把南烛提上仙族,二人生活于沧海殿中,绾绾正以幻术教育着那孩童般的南烛。
正所谓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于南烛来说遇到绾绾是幸福之事,但于绾绾来说,遇到他却是自我毁灭。
“噢?!他南烛也有情的?”看着这般场景,女子双手环抱在胸前,语气轻挑。
“???”那白衫男孩疑惑地看着茯苓,细细深究着她的话语,再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是要努力看穿那幻境。
“小屁孩,哼!”茯苓嘲笑地看着他,眼神略微轻蔑,“人之行为有所欺瞒,但人之神情是不会说谎的。”绾绾眼中虽是以亲情那般看待南烛,但他却并非如此,他的眼中都是她,蜜般的眼神。于已然经历过情事之人来说,轻松看穿。
“你倒是懂?”
“下一个!这般甜蜜蜜之态有些碍眼。”茯苓冷眼看着那女子手把手教他仙法、舞剑、生活等等等等。
冥界殿下撇了撇嘴,不敢反抗,动手转换幻境。竟是绾绾第一次归家之境。
幻境中,那白衫孩童正奶凶奶凶地控诉着。
“绾绾,此处太过烦闷了。你不是与我说那冥界么,我们能去看看吗?”期待地眼神,双手大幅度地扯着那紫衫女子的衣袖。
“...,我不是说了么,要叫姐姐。”女子无奈般半蹲着,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整理着他那因撒娇而散乱的衣衫,轻柔劝说道,“不是与啊烛说过么?绾绾不能轻易离开仙族,亦不能随意回族。乖,放手,拽得你的小手都有衣衫痕了。”女子笑着看着他,轻轻掰开他的小手。
“那我们便偷偷地去?”南烛小心翼翼地扑向她,脸颊红红地轻声说道。绾绾又再次无奈地劝说着。经过多轮争论后,终是抵不住他的难缠,竟随了他。何况,离家已久的绾绾也着实想家了。那女子便捏了个幻术,幻化出二人之幻像,存入一丝神识,便与南烛施展着隐身术往冥界而去。
那时的冥界处于一高山流水,繁花似锦之地。如同桃花境那般的美好,灵气亦足,亦适合修炼。二人到了之后,向那年轻貌美之冥王冥后忽悠了片刻,便于小院处住下了,那小院便是如今茯苓所借住之地。似是察觉着冥界之人的温和、以善待人,且此处之美景,南烛便三天两头地缠着绾绾瞒着仙族之人,于冥界小住一段时日。
就这般,他们一起生活了千百年,南烛身与心亦成长为凡间成年人那般。二人始终居住于沧海殿,这千百年来,绾绾始终护着他,帮他突破,教他为仙之道。二人之间的感情亦愈加深厚。感觉就像是现在的茯苓与南烛那般?
......
一扫而过,千百种常态,茯苓依旧冷眼相待,似是这般事并未能入她眼。突然她脑中刺痛,闭着眼睛紧皱眉头,而后跌坐于地。
“你怎的了这是?”冥界小殿下诧异地看着她,急忙半蹲下,扶着她问道,“莫不是噬梦花伤了你?但是噬梦花乃是温和之物...”
“...,我无事...。原来是仙上提出的离沧海殿...?”茯苓虚弱地回答着,眼神渐渐归位,依靠着他的搀扶慢慢起身。
“...?我怎的觉着你今日有点怪?一时一个样?”那小殿下摸了摸脑袋,迷茫地问着。但看着茯苓虚弱地摇摇头,便也不再开口,继续下一个重要的场景。
而暗处,一赤衣人影收回法术,对着身旁那四处观望,紧张兮兮的青衫女子,打趣道,“吾自有打算,你不必如此紧张。”
“...,我觉着我们还是快回去吧?”那女子冷冷地说着,声音中夹杂着些许警惕。
那赤衣人影无奈般摇摇头,看向那正处于幻境中的二人,轻轻扯起嘴角,诡异地笑着,“还没到时机噢,乖乖睡会...”话毕,二人便缓缓离去......
而此时幻境中,竟是二人与一魔族男子的相识。
二人再次行至冥界之时,遇见了重伤的魔族男子,绾绾出于善心,便出手相救把他安置于冥界小院处。
“为何要救他?绾绾不是说仙魔自古便势不两立?”南烛撇了撇嘴角,轻蔑地看着床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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