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笑了笑,却不语。二人行至一处茶馆,叫了些许小吃,便静静地看着那说书人正生动的说着三大领域之事,底下之人津津有味地听着。倒是没有男子说得那般,惧怕历练,不再向往族外?
男孩喝几口茶,察觉女子略微怀疑的眼神,便缓缓开口,“那事非人尽皆知,此等渴望族外之人皆是刚化形之人罢了...”
“...,绾绾...,是谁?”茯苓在心中挣扎了些许,想到了男孩昨天与仙上的话中有话,还有仙上不喜她过久地待在那小院。虽然茯苓非八卦之人,也能似傻装傻般不去过问,但她沿途听了许许多多之关于南烛与此女的流言,察觉他们着实对仙族仙尊不太友善,茯苓心中难免会有跟刺。她虽不刻意去了解,但关于南烛之事,她也多多少少有些在意的。
男孩倒是诧异,茯苓就这般直截了当般说出,他还以为会委婉点,倒是他失算了。而后便笑了笑,淡淡地开口,“绾绾啊...,既是冥界的公主,也是冥界的耻辱。冥王冥后皆因她白头、失了半成法力;冥界亦因她苟延残喘地栖身于此。但也是因她,冥界才得以存活,很矛盾,是吗?”
茯苓拿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茶水皆洒落桌面。男孩半撑着头,看着茯苓,稚气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突兀地笑容,话语突然一转,“你觉着南烛如何?”
茯苓迷茫地看向他,怎地就转到仙上身上了?不是在说绾绾的事?“仙上吗...,是个很温柔的人,说话总是很温和,不易怒,平易近人,也很照顾我关心我。”茯苓想着她对南烛的好印象,呆呆地回答着。
“...,真的啊,那绾绾姐姐便也如此。”男孩依旧盯着她,诡异地说着,“小白眼狼儿,连神情语气都模仿得这般像?”
“你在说什么?”茯苓越听越糊涂,满脸疑惑之情。
“算了,今天便到此为止吧。明天我再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回去吧。”男孩摆摆手,诺儿便从暗处出现,警告般看了一眼男孩,而后又恭敬地行了个礼,便带着茯苓离去。二人离去后,男孩嘴角下沉,眼神突变,看不出一丝表情,只是呆呆地听着说书人正讲述着那关于冥界公主的事迹,底下之人渴望的神情瞬间变得呆滞,而后悲伤、愤恨、惋惜等等之神情......
踏入小院,便见南烛正平静地立于秋千旁,轻柔地抚摸着手中的一支白簪花。茯苓轻轻走近,看着那支簪子,竟与自己的那支梦中劫有几分相似,但又有很大不同:梦中劫雕刻着茯苓花纹,但这白簪花却如同普通的簪子那般,无一突出之处。若说最大的相同,便是两支簪子大小、形状如出一辙。
“仙上...?”
南烛稍稍回神,看着眼前之人,神瞬间色变得温和,手中的白簪花瞬间消失不见。对着茯苓机械地笑着。茯苓看着他苍白之脸色,皱起眉头,但却不语。轻轻地上前搀扶着男子回房休息。离开之时,二人皆不语,只是南烛摸了摸她的头,示意着她让她不要多想。倒是有点看穿了她之心事。
冥界大殿中,冥王冥后与那灰瞳老者看着殿中的红衣男子,挑了挑眉。
“你如何来的此处?”灰瞳老者睁开双眼,淡淡地开口,“想身首异处?”
“......”
幽冥境大殿,一女子被绑于座椅上,那双空洞的眼神暴露了其正被控制着。
“王,成是成了,但是此人情况有所不同。”一黄衫之人恭敬地禀告着。
“无妨,把她冰封起来吧。”那半撑着头部的赤衣男子闭着眼,淡淡说着,“你若有疑问,便说。...但是,你想知之事,我却未必会答。”察觉那黄衫男子欲言又止般,便睁开眼睛,直直盯着他。
“...我不懂王的做法,为何要留着她?留下隐患?”
“因为...,我改变主意了,我发现了个更好玩的...”勾起嘴角,诡异地笑着,似是不将世事放于眼内那般。
‘......’
‘白眼狼儿又怎会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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