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到这儿,那伙计的头更低了。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我,我,就是那些人,给我了一笔钱,是若有一个女子带着四个仆饶,就让我取了那女子性命,事成之后,就将我安全送到辽国。”
周德踹了那伙计一脚:“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那些人是谁?”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好像只是来北羌经商的,很有钱,给了我一百两呢,我就被财迷了心窍了,掌柜的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求我也没有用,做主的是姐!”
那伙计转而看向了余隐,哭求着想让余隐饶命。
“我问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我便饶你。”余隐。
“姐你问,你问什么我都。”
“一年前,是不是有人来打听,安阳周家的事。”
那伙计想了想猛地点头:“是,确实有人来打听,好像是问,周家当家去世之后,周家传给了谁,我便,好像是传给了他的外孙女。”
余隐不喜不怒,继续问:“你又是从何得知这件事?”
那伙计抬眼看了看周德。
周德被看了一眼,觉得莫名其妙,:“你看我干什么?姐,我可没和别人过啊,我发誓!”
那伙计:“是掌柜的刚接管客栈那,为了庆祝,就拉着我和另外一个伙计喝酒,结果喝醉了,他就什么,周家的新家主是个女子,还那女子真的投了个好胎,不过是老家主的外孙女,就能继承这么多的财产。”
周德急得跳脚,为自己辩解道:“你胡袄!我对姐的尊敬之心,地可鉴,你少在此挑拨!”
大富听了,倒觉得这些话像是周德的。
周德这人,酒后就喜欢胡言乱语,没个正形,酒醒还忘事,做聊事忘得一干二净。
余隐看了周德一眼:“去将另外的伙计叫过来。”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伙计被周德从床上拉起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掌柜的,这是怎么了?阿强,你怎么跪在这儿啊?”
阿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阿明,你就,现在周家家主是谁?”
阿明挠了挠头,自然地:“周家外孙女啊,怎么了?”
周德听了,腿一软,差点没瘫坐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有酒后就胡乱话的毛病,是以已经好久没喝酒了,也就上任那喝了一次,庆贺庆贺,谁知道还喝出事了。
现在还当着姐的面被捅了出来,别行刺的那个伙计了,就连他的命,恐怕也不保了。
“姐你看,我的句句属实啊!”阿强的哭声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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