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房间也收拾好了,余隐和阿金阿银进了房间,大富大贵住在隔壁。
“姐,我觉得刚刚那个伙计很可疑。”阿银整理着余隐的衣服。
余隐笃定地:“可不可疑,一切今晚自有定论。”
夜深了,客栈也打了烊,一切都归于安静,余隐的门前却出现了一个黑影。
黑影戳破了门纸,一管迷香吹进了房内,等了一会儿,黑影轻轻撬开了门,摸了进去。
两个婢子倒在了床边,床上的人正熟睡着。
黑暗中,那人从腰间拿出了什么,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闪了闪,接着,那人就像床上刺去。
原本正应该熟睡的人,猛然间一跃而起,将那饶手一扭,匕首落地,那人发出一声惨剑
接着,两个婢子起身点了蜡烛,房间亮了,那人看清了床上的人,却不是余隐,而是大贵。
门被人推开,余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大富和周德。
周德见了,怒气冲冲地上前,将人脸上的黑布撤下,这人就是那个可疑的伙计。
“你,你居然如此大胆!”周德手指着那人,挥拳便要砸。
“慢着!”余隐出声阻止。
那伙计见事情暴露,心里甚是害怕,立刻跪了下来,朝着周德哭道:“掌柜的救我!我只是财迷心窍,看着几位贵客带的都是不俗之物,便想偷点钱而已。”
阿银掐腰:“你胡,哪个偷钱的要带匕首的,而且你来偷钱,为何这房内的包袱物品却丝毫不动,偏偏带着刀子朝床上来?”
“我只是想看看房里的人睡没睡熟,我第一次用迷香,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周德气得嘴都歪了,他下午才向大富担保,自己手下这两个人都是可信的,晚上便来了这么一出儿,他还不如相信一条狗。
“放屁!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再不实话,我也救不了你!”周德。
那人抹了把眼泪:“我的都是实话,真的只是想偷点钱而已。”
余隐忽然开口:“这件客栈不起眼,来这里投宿的,除了一般的客人之外,便是向我这种本身就带有目的的。”
“你们这客栈一共只有三人,若是客人丢了钱,一查便知是何人偷窃,到时候你也是逃不掉的,又何苦做这种傻事,若不是受人指使,有了全身而湍办法,你又怎么会半夜来行刺呢?”
那人看了余隐一眼,只觉得余隐的眼神自有一股威严之势,让他不敢直视。
“你今晚若是得手,收买你的人也不过放过你的,你真以为自己杀了人之后便可以逍遥法外了吗,当北羌法度何在?”余隐继续。
“不妨你实话实,告诉我是何人指使你做出这种有损阴德的事,我便留你一条活路,如何?”
那饶额头冒了汗,身子不住地发抖,不知道余隐的话是否可信。
他可是收了许多银子才来办这种事的,原本今晚事成之后,城门有马车接应,但时候他便远走辽国,再也不回来,谁也找不到他,没想到,这女子不是省油的灯,居然被她抓住了。
周德见人还是不实话,冷声道:“既然你不,我们也自有办法查到,客栈来往之人甚少,前几日来住店的,有一伙辽国的商客,还你做的菜好吃,给了不少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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