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你带过来的那郎中当真有几把刷子,就瞧着他在殿下的头上扎了几针,殿下竟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但是”安氏颇有些不好意思说,“殿下是何等聪慧的人,当下里便对那郎中的来历起了疑心,最后我也只得将郡主给说了出来。”
“所以如今殿下召郡主过去。”
李式微原便是照顾到母亲凤阳长公主的意思,这才没想出面,但如今被母亲察觉,也是灭办法,只得去见了长公主。
进去屋子里的时候,凤阳长公主正与那老郎中谈论着她的病情。
“你是说本宫这病,以往也有人得过,就不知那人最后可治好了?”长公主一本正经的问那老郎中。
老郎中不无遗憾道:“配以草民的针法,倒是为那人延续了两年的生命,至两年后,终还是去世了。”
“不过自那以后,草民倒是颇为研究了这头疾,有一个根治的法子,就是颇为冒险,即将人的头颅给切开,取出其中引起殿下头痛中风的风涎,大抵便可以痊愈。”
“但是因从来也没有试验过,故而并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
听着要将人的头颅给切开,李式微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到底见识浅薄,哪里见过这样治病的法子,这莫不是将人往绝路上送?
凤阳长公主却没觉得有什么,“总归还有两年的时间,却也够了。”说罢摆摆手,让那老郎中先下去。
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了凤阳长公主与李式微两个人。
“让我儿担忧了罢。”长公主摆摆手,示意式微上前来,牵着她的手到她的身边道,“难为我儿这般为母亲着想,倒是让母亲甚为欣慰。”
李式微道:“母亲不责怪我自作主张,便已是极好的了。”
就是”凤阳长公主抬眼看了看老郎中离去的身影,“这位郎中,若是本宫没记错的话,从前应该是在太医院任职的,当年还被先帝给派到了陆贵妃的身边,是陆贵妃的专用御医。”
“本宫今日得的这病,陆贵妃也曾经得过,并且也是因为这病而殒命的。”
“所以微娘,这人你是从何处寻来的。”
李式微少不得将先前与安氏所说的话与凤阳长公主说了。
“谢慎。”凤阳长公主嘴中反复念叨着这人的名字,“他说他是陆氏旁支姑娘与谢老爷所生之子,因此与陆家颇有渊源,出自陆氏的嫡女闵夫人待他更是仿若亲子。”
“若说这些都还能让人理解的话,可今儿这与陆贵妃关系颇深的郎中,却与谢慎都认识,又是怎么回事?”
“毕竟陆贵妃虽是出自陆家,更是闵夫人陆氏的嫡亲姑姑,但当初因为陆贵妃深深得罪了本宫的母后,因此陆家与陆贵妃都是逐渐远离的,至陆贵妃身边那些人,与陆氏族人,也都是逐渐疏远的。”
“但是谢慎”齐齐qiqi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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