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凤阳长公主病了,且还寻不到病因,甚至于此时只能用些止痛药暂且缓着?”谢慎当即便问说,“难不成太医院那些人都是饭桶不成?”
他面上就显得很是急促的样子,分管是真情还是假意,但总归让李式微心头觉得暖暖的。
凤阳长公主是她的母亲,谢慎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她当然是乐得见谢慎关心母亲的。
“母亲这病着实是有些邪乎的,不疼的时候是不疼,疼起来却能要了人的命,方才我在那儿的时候,母亲纵使极力不想让我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但到底面上还是显露了几分。”李式微就详细与谢慎说道。
谢慎又忙道:“既然你早知道凤阳殿下病了,合该一早回来的时候就与我说的,我们一起登门去看看殿下,纵使于事无补,却也是我这个做女婿的一点心意。”
李式微又何尝不想这样,纵使刚从沈国公府回来后,紧接着便是陈自清与谢三郎的婚事,但到底还是有时间多回去看看母亲的,“实是因为母亲并不欲让我知道她得病的事情,那天里在我跟前还极力掩饰着,最后是我那三嫂嫂告诉我的。”
“我想母亲不欲让我知道,到底是不想让我担忧她,我又何必戳穿这善意的谎言。”
“但母亲那日里说了,她余生也就两个愿望,一来看着寒哥儿娶个得体的妻子,总归能将沈府后宅给接手了,二来便是想看看她的外孙。”
说着便不动声色的瞧了谢慎一眼。
谢慎愣了愣神,尔后面上竟显现出一抹绯红色,察觉到李式微在看他,忙转了头过来,咳了一声。
“三嫂嫂的意思是,既然如今无法连太医院的人对母亲的病都束手无策,不妨就想办法让母亲开心。”
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但我想的是,前一桩事也就罢了,这后一桩事虽说你我如今都有着想要长长久久发展的意思,但到底耗日良久。”便不算着先前受孕的许多艰难,就说着即便他们两个顺利的怀上孩子,但怀胎十月,凤阳长公主又能否等得起?
“所以”她看着谢慎道,“纵使如今连太医院的太医都对母亲的病症束手无策,但我们终究不能放弃的,我们不妨放出消息去,就说是我得了莫名头痛之症,广征良医,说不得就有能人见多识广,我们再悄悄的将人给送到母亲跟前,给母亲看病。”
这是李式微这一阵儿冥思苦想后觉得最好的法子。
谢慎闻言松了一口气说:“我倒是认得一个医术较好的江湖郎中,他也曾治过许多疑难杂症,说不得让他看一看长公主的病情,就有了解决的法子。”
李式微顿时道:“他如今人在哪儿,不妨让我见一见他。”
谢慎回道:“他平素里起居不定,不过倒是正巧,前几日里来到了京都里头。”
“这人的医术,我可以给你打个保镖,那是当真好,不过是平素低调,这才名声不显罢了,再者如今连太医院的太医都对凤阳殿下的病情束手无策,不妨让他试一试。”三二32x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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