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从今早开始就没有再见过莲瑜他们几个。
及至午间,还是没有看见莲瑜他们。
寻了一会儿,见驯涅来,“莲瑜呢?”
驯涅眼中无光,冷冷答话说,“小人不知。”
他许久没有自称为小人放低身份。
“那惹尘呢?”
“陪王爷见客。”
驯涅恐她看出端倪,匆匆要走。
“来了外客?”
“是。”
“朝中人?”
“小人……不知。”
“你急着走,为什么?”
“怕王爷唤我去。”
“既然惹尘在,王爷就不会叫你,你来我这里晃荡,就说明你有事所求,但看你支吾,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时嵬知他武功高强,可论心机,这些年他也没能学到王爷一分。
从她来到即墨幻身边那天开始,她就已经知道这三个人之间牢不可破,驯涅、莲瑜和惹尘,虽然他们并非有血脉之亲,可多年相伴,早已视彼此为至亲。
因此,一定是惹尘或者莲瑜出了事。
是时,有人来叫时嵬,说王爷唤她去木廊。
时嵬还想问驯涅,他却已经消失不见。
无奈何,只得先跟着小厮去。
此时王爷让人在木廊间摆了食宴。
时嵬不动声色,在他身边坐下。
“秋日疲惫,诸事懒得去管,可有人竟然上门欺弄本王,你说气人不气人”
时嵬说:“竟有人在外间欺弄王爷,我也想看看是何人。”
“你管不到,不如让惹尘和莲瑜替我去教训他。”
时嵬恐是惹尘闹出了事,又恐是莲瑜说了不该说的,但听外客到来,她心中又隐隐觉的不好,对王爷说:“他二人呢”
即墨幻看似全不关心,拖着话头和她边吃边说。
时嵬食之如咀蜡,脸上倒是看不出神色。
“你可知射覆之术?”他问时嵬。
时嵬点点头,在雕题的某日,苏家有一家做喜事,庙见之日,厅堂上女眷如云,当时内中坐有一个女子,品貌不凡,那女子就十分擅长射覆之术。
射乃猜测之意,而覆则是盖,故云射覆之术。
即是他人以物盖物,让其他人猜测其下是何物,犹如隔空探物。
时嵬未见射覆之前,倒也听说过有人可准确猜中其实,但这种类似于占卜之术,时嵬觉得,并不能做真。
可那日,银盆下的东西是时嵬亲自所藏,第一次是一只扇子,第二次是一只坠子,第三次是一根羽毛,那女子竟然都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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