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咏絮只见那令牌和在霍山时见过的那块一般模样,显然是出自一处。只是这块空有雕花,却未刻一字。
那陈档头仍是憨憨而笑,上前双手接过那令牌,验看一番后躬身向陆咏樟道:“诺。”然后躬身退走,退出老远,方才转身离开。
待那陈档头走远,陆咏樟看向白望春,口中却向陆咏絮笑道:“鸿儿,这位少年侠客是你新交的朋友吗,怎不与我引见?”
陆咏絮见兄长突然问起,便向白望春道:“白公子,这是家兄。”又向陆咏樟道:“兄长,这是崆峒派虚平子道长的高徒,白望春白公子。”话未说完,脸已微微晕红。
白望春拱手笑道:“久闻貂裘公子大名,如雷贯耳。在下崆峒派弟子,白望春。”
陆咏樟瞥了一眼陆咏絮神色,向白望春回礼道:“不敢。琅园陆咏樟,多谢阁下方才对舍妹的维护。”
陆咏絮喜道:“兄长,你怎么来了?”
陆咏樟笑道:“我若不来,你可打得过刚刚那人?
陆咏絮闻言嗔道:“我还没机会与他交手,兄长怎知我打不过他。”
陆咏樟又道:“你离家有段时日了,玩得可过瘾吗?要不要跟我回去?”
陆咏絮正色道:“兄长,我离家不是为了玩耍。陆家蒙冤,我身为陆氏儿女,怎能坐视不理?我不回去,我一定要去一趟峨眉。”
陆咏樟笑道:“鸿儿长大了。你想去峨眉,那便随你吧。我刚忙完了手头急事,这两日有空,可以送你一段路。”
陆咏絮许久未见兄长,甚是想念,连忙点头称好,三人便一同前行。
陆咏絮想起兄长方才唤那人“陈档头”,心中不解,向陆咏樟道:“兄长,刚刚那个人你认识吗?”
陆咏樟却不回答,反向白望春笑道:“白公子,你猜猜这人是什么来头?”
白望春沉吟了一瞬,道:“观其兵刃内力,应是宫中内监。”
陆咏樟笑道:“白公子果然博学多见。”
陆咏絮闻言心中惊诧,她在霍山已遭遇过内监刺杀,故而见到方才那人手执拂尘,已猜到是同一来路。可是白望春并未与她同去霍山,竟也能一下子猜中。
陆咏樟瞥了一眼陆咏絮的神色,向她笑道:“鸿儿,你也猜出那人身份了?”
陆咏絮在霍山的遭遇涉及到林幼安,故而不敢向兄长和盘托出,只能装作是见了方才那人后才自己独立猜出,便答道:“是。”
陆咏樟笑道:“出来历练一阵,长进不少。”
陆咏絮一向知道兄长精明过人,又见他笑意盈盈,眼神中却颇有深意,不知为何竟有一种感觉,仿佛自己一路经历的一切他都已知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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