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算去裔国呢,小二哥可知道这里离裔国还有多远?”忆慈想从小二这里打听到一些关于裔国的消息。
“客观您可是问对人了,我就是裔国的人呢?”
忆慈一听到小二居然就是裔国人,一时间竟要高兴得跳了起来,但是她极力克制住自己得情绪,与公主对望一眼,再转向小二问道:“那么,你肯定对那里很了解了?”
“当然啦,我在那里生活了十来年呢,前些年才出来到这里某生活的。”
“那么之前裔国发生的瘟疫你可知道,有个大昭国派去救灾的平阳王你可听说了?”
“那可不是嘛,平阳王可是咱们裔国人民的活菩萨呀,他为我们赶走了瘟疫,咱们的好王爷呢。我幸好在外地谋生躲过了一劫,可是我的叔叔就死于这次瘟疫之中,不过还好平阳王及时赶来了,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葬送在这次灾难当中了。”小二一边说还一边摇摇头,似乎在为死去的人感到可惜。
忆慈并不想听小二的长篇大论,她只关心平阳王的近况,急切地问道:“那么你知道现在平阳王怎么样了吗,他还好吗?”
小二更是摇头不止,“可惜就可惜在这了,平阳王虽然救了那么多人,却没有保住自己的性命,有人说他死于瘟疫传染,也有人说是那个叫陶铭的人将他害死的。咯,客官你一路走来肯定也发现了街边路角都张贴这陶铭的画像,那是朝廷在缉拿他呢。”
“他死了?”这样的消息对于忆慈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近乡情更怯,如今快到裔国的边界了,忆慈试图从这里寻找一些启勋生还的线索,她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想要带他回家,可是依旧是一样的结果。
她突然双腿发软,公主见状赶紧扶住即将倒下的她,店小二见自己说错话,识趣地找个借口脱身。
屋子里只留下她二人各自安慰。
公主将忆慈扶到床边坐下,给她倒了杯热茶,一面轻拍着忆慈的背安慰道:“七嫂,没事的,那小二的话只是传言,人云亦云,他怎么会知道七哥是生是死。再说了,咱么不正是因为不相信七哥已经不幸遇难,才千里迢迢,长途跋涉到的这里吗?如今眼看着就要到裔国了,咱们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公主的一袭话将忆慈从烦乱地思绪中拉出来,她喝口水润了润干涸地喉咙。“你说得对,我不能倒下,还没到裔国呢,就算到了裔国没有见到启勋本人我都是不会放弃的。我怎么这样糊涂呢。”
“七嫂,你那是关心则乱。咱们现在看到的、听到的都不一定是事情的真相,如果七哥就如小二说的死于瘟疫,那么裔国国王怎么不把七哥的尸首送回咱们大昭国呢?又假如七哥是被陶铭害死的,那么无缘无故地他为什么要害七哥,这些都是我们要解开的谜团。”
“对,如果启勋还活着那是再好不过了,但是,他、他要是真的死了,我们还要为他讨一个公道,我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
“这就对了,不是还有我吗,我会帮助你的。”
“嗯,谢谢玥儿。”
“你我之间说这样的话不是见外了吗?既然那店小二是裔国人,这事就好办多了,咱们今晚且安心休息,明儿一早,咱们多给他些银两,我们就可以从他那里得到更多关于裔国的消息,就再不像无头苍蝇一样没有头绪了。”
“呵呵,怎么,咱们这金枝玉叶居然也会用银两来打发人了,倒是新鲜事啊。”
“哈哈,那可不,以本公主的冰雪聪明,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一路上也算是看得多了,这一点当然早就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