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是花想容的人还是君尘风的人?
“夫人,你怎么啦?”黛儿瞧着一脸苍白的南宫妍,担忧不已。
本来在那歹徒事件发生之后,她的身体就每况越下了,方才窦姝湘那么一折腾,更是加重了几分。听她咳嗽,黛儿的心都紧紧揪在一起。
纯洱最近总神神秘秘,南宫妍对她也放任,提不起劲再去管这些破事儿。
“黛儿,是心悦回来了吗?”不知怎么的,南宫妍最想见到的人就是心爱的宝贝女儿,这些年的亏欠,母女俩才刚刚推心置腹,正常相对,怎知就发生这样的事儿。最让人揪心的是冉心悦如今的下落。
黛儿摇了摇头,安慰道,“夫人,大小姐不是让人捎信回来了吗?她一切安好呢!”
“唔……咳咳……可是没有亲眼瞧瞧心悦,我的心放不下来。”那短短的信伐,仍旧被南宫妍完好地保存着。这是唯一得知冉心悦平安的东西。“咳咳……黛儿,你去打听打听,相爷那边什么情况。”
其实,黛儿早就打听到,相爷一直对外宣称,大小姐仍留在将军府之上。
她不敢如实对夫人说,哪怕只言片语,都会对她的身体不利。
“夫人。”纯洱不适时宜地进来了,微微行礼,道,“夫人,梨落苑那边有事请夫人去一趟。”
黛儿厉眼瞧了她一记,梨落苑那处有这么大的面子请夫人过去?就算梨落苑的人想到君云苑来还得看夫人的心情呢。“纯洱,你没瞧见夫人身体不适吗?”
“纯洱也只是传个话而已。相爷在梨落苑那处呢,要是夫人身体不适,纯洱大不了再多跑一趟禀告。”纯洱撮啜地说着,低着头。一身鹅黄衣衫,看着质地就不错。黛儿纳闷,作为一名小小的婢女,根本穿不起这么好的衣裳,她就好似一下子改变了似的,对夫人也有点不太客气。
“你说,相爷有什么事儿要我到那梨落苑去?”南宫妍就是南宫妍,即使被这小小的婢女这般无礼,也没有心思去责怪,朝她摇了摇手,继续道,“是不是公子回来了?”
提及冉硕焱,纯洱有点兴奋,死死地强压着,娇声道,“是的,公子昨日便回来了,相爷也想着夫人到梨落苑一聚。”
“原来这样。”对南宫妍而言,这一聚,岂能是简单的一聚,怕是夹杂着其他的东西罢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去那边回话吧,我梳洗一番便前去。”
见南宫妍这么爽快,纯洱也高兴起来了,在黛儿面前奔跳而去。黛儿忿忿起来,道,“夫人,你瞧她,越来越放肆了。”
“不,黛儿,是我的地位越来越低而已。”将军府的事儿,南宫妍早已经知道了,姚茹嫣托人传来的消息在窦姝湘那些人知晓之前就到了她的耳中。为了心悦,她一直忍着。“黛儿,要是有一天,我发生了什么不测,你就将这个锦囊亲手交给大小姐手中。”说罢,从枕头下掏出个不起眼的丝绣锦囊。
“嗯?”黛儿有点担心了,夫人这是在处理着后事吗?“夫人,这是?”
“黛儿,不该问的事儿就不要问。在这相府当中,我唯一相信的人儿就只有你一个了。你瞧那纯洱,始终都会背叛主子,以后,你也对她小心点儿。这个丫头不简单。”南宫妍轻轻咳嗽几声便将手中的锦囊塞进她的手中去。“黛儿,小心收好。”
“嗯。”黛儿不知道的是,南宫妍所说的话在不久的将来便变成了现实,而这几乎就是一个告别。
经历过君一承调戏之后,冉心悦也变得异常小心。在这飞仙楼当中变得异常小心,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儿减少在飞仙楼露面的次数。
面具花魁大赛正在紧锣密鼓当中进行着,冉心悦才发现,这飞仙楼还真的不简单,比起她封妃庆典要热闹上好几倍。这还不是大赛的当天,要是当天,那会是怎么样的境况呢?
“舞殃姑娘,有位公子点名要见你。”就在冉心悦发呆的当下,如意轻柔地在她的耳畔说道。冉心悦回过神来,愣愣地瞧见楼下一抹邪魅的眸光,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天,那不是恶魔吗?
“我不是跟花娘说过,我不接待客人的吗?”冉心悦赶紧装疯道。
如意摇了摇头,花想容也没有对她交代过什么,而那楼下的公子可是君云国的封王君尘风呢,正是她的主子,如意会因为花想容的一两句话而忤逆了主子?“如意就不清楚了,舞殃姑娘也不用担心,他是君云国的逍遥王,仰冉姑娘,只想私下相聚一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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