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冉?哼,冉心悦心里可清楚的很。那君一承也不是说仰冉她跟她私下相处一番,还不做出那些令人发指的事儿来?“你跟他说,我身体不适便是。”冉心悦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好吗!
“可是……这个,如意做不了主。要是飞仙楼得罪了逍遥王,如意也担当不起。”
冉心悦四下张望,飞仙楼一切如旧,只是君尘风的眼眸尽是邪魅的笑意。花想容该出现的时候也不知道人到哪里去了。
“如意这就为姑娘安排。”说罢,如意也不管她答应不答应,擅自张罗去了。
难不成,她是君尘风的人?忽然,冉心悦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都让自己吃了一惊。
很快,君尘风就如初见一般坐在了她的对面,双手捧着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这么看着,冉心悦的心里直发毛。“逍遥王,请茶。”为了缓解这样尴尬的气氛,冉心悦亲手给他倒茶转移注意力。
“你是不是长得挺丑的啊,一直都戴着面具!”君尘风一开口,差点让冉心悦老血吐他一脸。“生怕吓到了本王?”
“嗯?”什么鬼,你要是乱说话,下毒毒死你。冉心悦只得装疯卖傻,“公子,你这话让舞殃怎么回应呢?”冉心悦也怕开口说话让他认出来,只得娇声娇气,小心翼翼地说着话儿,憋得太痛苦了。
“哦,没事,本王认识一个千金大小姐,长得奇丑无比,居然成了本王长兄的王妃,哈哈哈……”瞧着他肆无忌惮地笑着,冉心悦气得在心里对他千刀万剐几百遍了。
“哦,还有这样的趣事?舞殃初来咋到,还没听闻过呢!”冉心悦强忍着心中的怒意,笑盈盈地给他斟酒。茶已经堵不住他的嘴巴了,把他灌醉了,省力又省心。
君尘风魅笑着瞧了酒杯一眼,拿起一饮而尽。
清冽的酒水穿过柔肠,君尘风却觉得阵阵的甜意。对面的冉心悦却极力地扮演着另一个角色,在他看来,那点点故意为之倒有几分玩味。
“逍遥王,来,喝酒。”冉心悦一直听他诋毁自己,心里像堵了大石头一般。如意安排在这雅房之中,幽静而偏远。真害怕发生第一次君一承事件。君尘风却出乎意外般规规矩矩,没有半点轻薄的念头。
她的心思,君尘风怎么会不明白,既然在她面前大谈她的笑话,她都能忍着不动怒,君尘风更觉得好玩了。
在飞仙楼之中,能够独善其身,君尘风对她越来越欣赏。
昨日听如意禀告,君一承差点儿就要玷污她,顿时气不打一转来,也忧心着她,今日便来瞧瞧她。见她一切安好,君尘风也稍稍放心,而对君墨兮腾升几分恨意来。
“舞殃姑娘,你一直朝本王灌酒,是要将本王灌醉,好方便做些不该做的事儿呢?”君尘风瞧着她斟酒的小手不停地微微颤抖,心里强忍着爆笑,保持着邪魅的笑容,捏着小巧的酒杯,一饮而尽。
冉心悦牙痒痒地在心底里骂了他几百遍。该死的君尘风,损人真的够了,这会还想污蔑她,哼,给你倒酒,喝喝喝,喝死你丫的。“逍遥王怎么会这样想舞殃呢,人家根本没有不好的意图呢。再说了,舞殃看在逍遥王的面子上,才陪逍遥王把酒一番。”言外之意,冉心悦在生气他强行要她作陪。
“哈哈哈,把酒。好,倒酒!”君尘风忽然变得顺从,不停地喝着她斟满的酒水。冉心悦乐此不疲,才刚喝尽,便连接倒满。
心悦呀心悦,想不到你这么倔,只要你没事,就好!
很快,君尘风就显露出淡淡的醉意来,损人的话也渐渐不说了。“好久没有这般尽兴了,舞殃,你真的是一个不简单的姑娘。飞仙楼因为你,名声大振,想见你一面,还真的不简单啊。”
“逍遥王高兴就好。”冉心悦赔着笑,面具下的眼眸染着不可置信的色彩,他君尘风究竟要做什么?比起当初第一次见面,他那样咄咄逼人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此刻,他就坐在对面。
再一次连灌一壶酒,君尘风随手丢下了酒杯,双手托腮,睁着迷离的眸眼认认真真地瞧着冉心悦,淡淡开口,“不知怎么的,看着舞殃姑娘,本王就想念一人!”
嗯?冉心悦有点儿吃惊,他不会想念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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