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姝湘自认为比起那些青楼下作的女人,她有的是资本。高贵、优雅,更是在冉枫身边辅助了多年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她怎么容忍得了自己辛辛苦苦经营出来的成果就轻易让其他女人一同分享。
“相爷,你这是要去哪啊?”窦姝湘有些不满意了,扭着的水蛇腰肢早已经慢慢爬上了不太显眼的赘肉。每一个男人都是贪新厌旧的动物,自然,对于位高权重的冉枫来说,更明显了些。
冉枫不满地瞧了她一眼,冷冷道,“夫人,为夫只不过出去转转。”
“转转?转转就是夜不归宿?”窦姝湘一眼就看穿他了,几次都是黎明时分才拖着一身酒气归来。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转转了吗?窦姝湘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他了吗?
自从,冉心悦被歹徒掳走之后,他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既不把南宫妍放在眼内,更不把她这个共患难的发妻放在心上。
“夫人,男人夜不归宿也不挺正常的吗?再说了,夫人是不是你管得有点多了。”冉枫开始不满起来。“她南宫妍从来就没有管过我。”
不知什么时候,他好像放纵起来了。
“夫人。”就在这个时候,纯洱柔柔说道,很快就意识到这儿的气氛有点儿不对劲,立马闭上了嘴巴。
冉枫看纯洱的眸光也带上了另外的一层意味。站在眼前的二人,相比之下,窦姝湘虽然精明能干,但也是徐娘半老,而纯洱正值花季,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靓丽的气息。“既然婢女找你有事,我就不碍你了。”说罢,饶有意味地瞧了纯洱一眼,大步流星而去。
见冉枫如此对待自己,窦姝湘气不打一转来,瞬间将身上的气全撒在了她的身上,大骂一通。纯洱虽然委屈,怨不得别人,只怪自己冒冒失失直接往枪口上撞去。等她气消得差不多了,才红着眼睛禀告打听来的消息。
原来,这些时日,纯洱也没有闲着,四处打听飞仙楼的情况。
在飞仙楼弄出那个什么面具花魁大赛后,纯洱总隐隐觉得这跟大小姐有关,最爱佩戴面具的就是大小姐了。而她也曾偷偷听闻大小姐奔丧归途发生了些意外。都这么长的时间了,就算她要呆着将军府,也该归来了吧!纯洱猜测,大小姐会不会就在飞仙楼?
当纯洱将心中的想法告知窦姝湘的时候,她竟然一点儿惊讶都没有,反而冷笑起来,“纯洱,你打听的消息也太多了些吧!那你亲眼见过那舞殃姑娘的真面目了吗?”
“没……还没有呢。”纯洱有些泄气,要是她能够亲眼见见那舞殃姑娘的真面目,得花多少银子啊。一次次的受气,才讨得可怜巴巴的赏银,而一次花光只为见见那舞殃,纯洱绝对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窦姝湘冷眼瞧了瞧她,一提起那飞仙楼,牙恨得痒痒的。
方才纯洱说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冉心悦会不会就是那舞殃?那几个死去的歹人曾经说过,冉心悦就是让他们高价卖去了飞仙楼。不过,冉心悦能有这样的聪明才智?“你去君云苑打听下,那个女人不可能不会跟她联系的。要是舞殃真的是冉心悦,那个女人肯定会知道的。”
“夫人,她现在都不信任纯洱了,很多事情都直接交与黛儿去办,纯洱就连接近她身旁的机会都没有。”纯洱啜啜地说道。大小姐不在的这些日子,地位一下子被拉低了,从前对她还恭恭敬敬的婢女都变得颐指气使起来。
真憋屈。
“没用的东西!”听她这么一说,窦姝湘对她仅有的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了,尤其想起了冉枫瞧她的眼神,无名火起。
纯洱有点无辜了,悻悻道,“夫人,前几个日子,纯洱好像瞧见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来找过南宫妍。不知道会不会……跟大小姐有关?”终于,纯洱说出了一个颇有价值的信息,细细地打量这窦姝湘的变化。
果然,窦姝湘感兴趣了。
南宫妍这段日子不吵不闹,也难怪。“好了,纯洱,君云苑那边,你还得留下来。以后那边的信息,还得依仗你呀。夫人这些日子心情不太好,刚才凶了些,你别往心里去啊。”
简单几句话就能让纯洱不记恨?
日后,窦姝湘就该后悔了。
“纯洱不敢。夫人,纯洱也该回去了,不然,那边更排兑纯洱了。”纯洱微微福身行礼,低眉顺眼,嘴角留着勉强挤出来的笑意。
窦姝湘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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