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我不想和你说话。”顾清晚还沉浸在抗日战争胜利的深远意义里,只是无心的说了一句。
傅希诚走了,右手紧握成拳,手里的眼药水,被他捏的变形。
回到座位上,他把眼药水随手一扔。小瓶子在抽屉里滚了滚,不知道滚去了哪个角落里。
年少的她,不懂得他每一次小心翼翼的付出。而年少的他,则是试探着在她的世界边缘打转,不敢向前。
之后,傅希诚因为顾清晚那晚的话一直没和她说话。顾清晚胆子小,本来没生病,晚上睡觉害怕自己眼红,使劲揉了揉,第二天,变成了一只兔子,只能请假回家。
等到再回到学校,她刚坐回座位,一边朝书架上摆书一边自己念叨。看到桌子上,一小瓶眼药水,新的,没开封。
怕传染傅希诚,只是问他:“傅希诚,谁给我的啊?”
“不知道。”
他头都没回。
过了一周,顾清晚才嗅出不对。于是,有了顾清晚给他的那张纸条。
其实,当时的他不过是在意,在意她的每一句话,在意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
这就是喜欢吧。
屈指一弹,已经展开了另一张纸条:“石头剪刀布,你又输了!说好的你输了把数学笔记借给我看,帮助我补数学和物理的。”
“你太笨了,不作数。”
“傅希诚,你这人怎么言而无信啊?老师没教过你做人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