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嗯了一声,目光锁定在汪浅刚沐浴后的脸庞,眼神深邃,蓄满了异样的暧昧来,汪浅不是第一天跟他,自然知道他的意图。
汪浅:“小叔,医生说你胳膊上的枪伤要注意休养,千万不能裂开。”
秦先生:“我有分寸。”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汪浅明显察觉到某只大猪蹄子已经撩开她睡裙下摆往里探了。
汪浅幽幽的说道:“小叔,你身上还有伤,纵欲是容易造成肾虚的。”
秦先生手一顿,低头看到汪浅一脸调侃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二人不是初尝情事,秦先生知道她的敏感点,故意将手覆上她的绵软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汪浅娇呼一声,但又顾忌秦先生手上的伤,又不敢太大力的打开他的兴风作浪的手,只能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两眼不满的瞪着他。
“呵呵。”
汪浅见他盯着自己一脸挪揄的笑觉得奇怪,顺着他的往下,好个酥胸半露,春光乍泄,自己的睡裙不知不觉的竟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整个上半身的衣服都快被他扯下了。
汪浅横了他一眼抬腿就踢了过去,秦先生像是猜出她的想法一样,快她一步便把她纤细的长腿夹住。
汪浅:“你不睡了!”
话一开口汪浅自己都愣了,自己的声音何时变得这般软糯了,秦先生覆身上去,将她褪了一半的睡裙一把扯掉。
汪浅哇哇乱叫着:“你手……你手……。”
秦先生咬住她的小耳,气息温吐,口气尽显无奈:“你果然还是只有喝醉的时候才能学得热情些。”
汪浅一听脸瞬间红透了半边,醉酒那次她的确孟浪了些。秦先生见她终于老实了些,刚想继续就又听她嘀咕了一句:“老色胚……。”
秦先生脸一黑:“你说谁老?”
汪浅故作娇滴滴的在他耳边私语道:“老不正经。”
于是不久之后又是满房的旎旎与细碎的呻吟,恩,终是一番芙蓉帐暖一夜风流事。
老邢到了的时候秦先生和汪浅还在睡着,准确的说是汪浅还在睡着。
沈长把人挡在病房外候着,沈长:“秦先生和夫人还没起来,要不你和六堂主一样去回会所睡一觉再来?”
老邢抽了抽嘴角:“老子大老远的从w市赶来就是为了去会所睡一觉?”
沈长:“夫人昨晚睡的晚估计一时半会不会起身,你现在想进去是不可能呢。”
至于为什么会晚睡,沈长很自觉的跳过这个话题,老邢也不傻一听就知道什么原因,看着紧闭的大门恨铁不成钢嘟嚷着:“祸水啊,祸水啊……。”
沈长不自在的咳了该:“华子的车就在外面等着,你确定还要在这里等?”
老邢纠结的盘算了一遍最终还是灰溜溜的去了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