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夭国皇子手持剑径直要刺向这个怪物,滕羽清却是突然窜到他的身侧将他的剑打偏,下一秒滕羽泽已站在滕羽清的身前,将剑转头指向了他。
冷冷的看着对面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山夭国皇子神色一凛:“想和我打架?你们是我的对手啊吗?”
飘扇飞出,一股风从他的耳边吹过,只见那扇子已插入到石缝间。
好强大的攻击力!这扇子若是刚刚碰到的是他的脖子,此时自己早已毙命。
山夭国皇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初华盛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那男子邪魅一笑:“如果算上我呢?”
没想到这里面还隐藏着这样的一个高手,他之前从未看过这人出手,如今看来,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放心,我并不是想杀她。”这位皇子如今算是看明白局势了,人家是三个人对付自己一个,此时他还不想就此翻脸,突然脸上带了一丝诡异的冷笑,朝着那位老者的方向道:“你是谁?为何会在此处?你可知道这密室中藏着什么宝贝?”
“我是谁?”
那婆婆微微动了动身躯,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叮当”的响声,直到此时大家才发现,原来她的身躯被铁链紧紧的锁住了,许是锁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每动一下,都十分痛苦,然而似是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她很快就恢复了温柔的神态。
过了很长时间,她的眼中突然呈现出一份光亮,似是在追忆,眼神中又有一闪而逝的忧伤:“我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又是一个刚强的人——”
“不过——最为重要的是——我是一个罪人,这罪责让我无法宽恕自己,于是我在这里祈求神明,求得解脱——可是你看,我几乎耗死了所有人,而我却还活着——上天果然喜欢捉弄人。”
这老人虽说有些恐怖,身体备受着折磨,但语气却很平和。
不知为何,滕羽清油然而生出一种敬仰之情,忍不住问道:“究竟是犯了何罪?”她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罪行能让一个女子受如此折磨。
那婆婆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自嘲的笑道:“是杀人之罪。”
“你杀了很多人?”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温柔的婆婆,以前会是个杀人魔头。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那时的凤煞国虽已成规模,但还无法令周边小国信服,战争频繁,凤煞以东有一河,名为若水河,那里住着潜心研究道法的人,若是真用在战场上,无人能敌,可偏偏他们与世无争,既不扩充疆土成立国家,也不依附于任何他国,他们仿佛是与世隔绝了一样,然而却因离凤煞国最近,唯独对凤煞国有所交集,而仅仅的这些交集还是因为一个人——”
这般奇遇注定会听到奇妙的故事,滕羽清的内心早有预判,恭敬的轻声问道:“因为何人?”
老婆婆沉默了许久,似是在回忆着什么:“那一年,若水河畔长老的女儿刚过及笄之年,对隔壁的凤煞国心生向往,偷偷跑入到其中却偶遇了当时凤煞国最尊贵的年轻皇子,那是她第一次体会到男欢女爱,没过多久就坠入爱河,睁着吵着要嫁入到皇宫,长老万般无奈终是成全了她,这女孩也因此成为了若水河畔和凤煞国之间的纽带,没过多久,皇子登基,立她为皇后,大婚当日,若水河畔正式依附于凤煞国,归为凤煞地界。”
“当时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幸福美满,有了若水河畔的相助,凤煞国的领土越来越大,可是当上了皇帝的他却仿佛变了一个人,欲望充斥着他的神经,大肆抢占土地,民不聊生,
曾经委以重用的若水河畔因看不下去主动退出,却遭到了皇帝的猜忌,这便是故事的开头——”
老婆婆将当年的那段往事娓娓道来,面色平静,但是滕羽清越能想象到当时的腥风血雨,不过,这个故事里似乎少了那个女主角:“所以当时的皇后怎么做的?”
她艰难的笑了笑:“皇后连生两子,两子接死于肚中,青瓦台的关注大师夜观星象说她为不详,想要处死她。”
“卑鄙。”
狠狠的咬出两个字,老婆婆垂下眼脸看着滕羽清:“不,当时的百姓确实苦不堪言,那皇后思来想去觉得那大师说的也并无道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偷跑出来,遇到皇帝之后发生的。”
她缓缓地抬起头:“再到后来皇帝将她关在了冷宫,她原以为他对自己尚存怜悯,可是却不曾想这人已不是当初认识的那个他了。”
“青瓦台原不想走漏风声,可是她再一次任性了,为了逃出皇宫,想方设法联系到长老的身边人,若水河畔虽人数不多,但是各个身怀武林绝技,硬碰硬必是两败俱伤。”
众人大惊,竟想不到若水河畔与凤煞国之间还有这般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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