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风寒,第二日便来势汹汹,她整个人处于半梦半醒间。
偶尔迷糊梦呓,有时候又非常清醒。
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在屋内诊治,一直无法查出太后的病因,直到无非也随着萧以宸一同进了宫。
“太后是中毒了。”无非从屋内走出来,对着萧以谦道。
“但此毒尚不知是何毒,无色无味,连银针都试探不出。”
萧以谦雷霆大怒,吩咐宫里的督办宫配合无非,合宫搜查,又调来了禁军,将昨日近身与太后在一起过的人,通通关进大狱,此事由太后兄长,沐之彦统领全权督查。
萧以宸与无非各宫进行盘查,皇宫内一时之间,人人惶恐。
京城内,许多官员的家眷被带入了大狱,润王府一家与路安伯府一家也未能幸免,当然,宁远侯府夫人例外。
一连几日,太后病情每况愈下,宫里的调查毫无进展。
大狱里被看押的官员家眷,人心惶惶。
明染衣不解带,日日守在太后身边。
天际连日阴沉,黄沙漫天的京城城外,润王统领的大将已率兵赶到京城郊外,扎营在此。
润王上旨,要放出自家家眷及世子,当日,被皇上严厉驳回。
润王大怒,在御书房内与帝王争执,随后出宫,连夜出了城。
皇上下旨,让沐煦率领的绕城军,包围郊外。
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大理寺牢狱被人闯入,当夜世子安栩乔被劫走。
萧以谦又连下数旨,让萧以宸带军将润王伏法。
润王带领手里大军与萧以宸的德州军,在城外山坡下,拉开了打斗。
润王留下一半人手与德州军战斗,他带领另一半士兵从南门攻入,打进了京城内。
城内街道上一片萧瑟,百姓们关门闭户,风中弥漫着将士们身上沾染的血腥味儿。
润王一身盔甲血迹斑斑,一骑黑驹,率领着士兵一路赶到了皇宫宫墙外。
他仰望着站在数丈高宫墙上的萧以谦,扯着嗓子道:“萧以谦,本王一向安分,但你抓本王儿子,囚本王妻女,你是何居心?难道要让本王家破人亡?”
宫墙台上的萧以谦一双清明睿智的眸子看着底下的润王,漫不经心的神情中透出毫无惊慌的镇定。
他凝视着润王良久,突然一声轻笑,低沉的声音道:“润王这是要造反?”
润王拂开头盔下遮住眼睛的凌乱发丝,一阵仰天大笑,随后道:“这是你逼本王的?”
“难道就凭你底下的这点人马,就想逼宫?”萧以谦站在宫墙台上,居高临下,眼底冷的令人发寒。
润王回头看向身后挤满宫道上的士兵,这是他手下的五万大军,城外与宸王浴血奋战的有五万,城中还有十万正与沐之彦在作战。
而他带着这五万士兵从城中杀出一条血路,直逼宫墙下。
润王大笑,看向萧以谦,得意道:“如今你的禁军全在宫外,此刻皇宫内无军驻守,本王的这点人马将你擒拿,绰绰有余,你还指望有人能从本王的十万大军中杀出来救你吗?”
“看来润王胜券在握啊。”
萧以谦两指挥动,宫墙台上一排排弓箭手应声而起,拉弓对着下方乌泱泱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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