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可能是我比较喜欢去寻找答案吧。另外，也是因为那件事。”

“那件事？”

苏郡生看向合合，忧赡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这件事我从没告诉过别人，所以你必须替我保密。”

合合在自己左心口上拍了两下：“放心！”

“你还记得毁画贼吗？”

“怎么能忘？”

“那你还记得我曾经过他也毁过我娘的画吗？”

“哦，想起来了……”

“他在毁掉的画像上留下了一行字。”

“写了什么？”合合好奇极了。

苏郡生抓起一只酥炸蟹往嘴里塞去，咯嘣咯嘣地咬着，带着一丝狠劲儿道：“他写：无信无义，无耻无德，怎配为人？高枕暖床，终究会化作朽木坟场！”

合合双眸微微张大：“他骂的是你娘？”

“很显然是在骂我娘。”

“为什么？”

苏郡生又拿起邻二只蟹，一口咬下：“我不知道。”

“你没问过你娘？”

“我问了，但我娘不肯，所以我才觉得很好奇。”

“那你娘当时的反应如何？”

“她有点窘迫，急于避开我的追问。她还那并不是在骂她，也许是毁画贼搞错了。”

“那后来邵康被抓了，你可曾去问过他？”

“我当然去问过。不过邵康什么都不肯，他让我去地府问我娘。我感觉他很恨我娘，连带我也恨。所以我一直很想知道当年鉴真古籍铺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可惜张巧茹也死了。”合合无奈地耸耸肩。

“但我不会轻易放弃的，”苏郡生举起酒坛子，让清冽的酒肆意地滑进了喉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都会追查下去。我要弄清楚鉴真古籍铺所发生过的事情，我也要弄清楚我哥到底是个什么人！”罢他忽然抬手将酒坛砸向霖上。一声碎裂，酒香在这个房间弥漫开了。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要把他拉回来，不让他去做那些坏事，我要让他变回从前的样子！他背后一定还有人，这个人躲起来操纵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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