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这群“金丝雀”就嘤嘤咯咯地笑了起来,让合合瞬间有种身处鸟语林的感觉。领头那只语气嘲讽道:“真可怜呀,怎么就你一个人呢?要不然到我们东岳蹴鞠社这边来?你一个人替他们呐喊助威能有什么用?反正待会也是我们东岳蹴鞠社赢,来再多加油助威的人也没用——”
“你说没用就没用啊!”一个有点刺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合合一扭头,哎哟个娘呀,又来了一拨“金丝雀”!
和之前这群一样,刚来的这拨也个个都打扮得好像要上汉服T台秀一样,精致的妆容,贵价的珠钗,华丽的金丝银丝衣裳。忽然之间合合有种错觉,感觉自己不是来看蹴鞠赛的而是来看汉服T台大比拼的。不过看什么都好,有的看就行!她又往嘴里塞了一颗梅,饶有兴致地看起了两拨“金丝雀”掐架——
“这还用说吗?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桃红色衣裳摊开双手,露出了一丝蔑笑道,“年年如此,年年都是西岳蹴鞠社输给东岳蹴鞠社,东京城里谁不知道?我看你们这回也不用别挣扎了,挣扎也没用,挣扎了也还是输!”
对面那拨“金丝雀”的领头人穿着一身金丝闪闪的浅紫色衣裳,她单手叉腰地反击道:“今年可就不一样了啊!今年我们西岳蹴鞠社请了新人回来,这个新人可不简单呐,听说早就把你们家那位陈公子打趴下了!”
“哦,你说的是那个苏小公子吧?他那叫打球吗?一点规矩都不懂,输不起就打人,啧啧啧,这种人你们西岳蹴鞠社也敢要?瞧着吧,一会儿上了场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他就会被罚下来!”桃红色衣裳得意得要命。
“你怎么不说你们家陈公子体虚血弱挡不住球呢?一个传球都能把他给打得鼻青脸肿的,这么虚,我看他今儿还是不要上场了,省得回头伤了又回家哭鼻子呢!”浅紫色衣裳不甘示弱道。
“懒得跟你们吵,反正最后还是你们输的!”
“鹿死谁手未可知,你嘚瑟什么呢,鲍骞骞!”
“哼,鹿一定死在我们东岳蹴鞠社手里,你等着看吧,罗羡诗!”
哦,一个叫鲍骞骞,一个叫罗羡诗,等等,罗羡诗?这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哎,你哪儿来的?愣头愣脑地坐哪儿干什么?快点让开!”那叫鲍骞骞的少妇忽然调转枪头冲合合来了,可能她觉得合合比较好欺负吧。
合合吧唧着梅子,眼神冷淡地扫了这少妇一眼:“我坐哪儿招你了?”
“我家少夫人叫你让开,没听见啊?”鲍骞骞旁边的丫头凶巴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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