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个白眼,转身就走。
“哎”
“还有,寿宴当天,永安郡主身边有个丫鬟,听她的声音,像极了之前在定国公府厢房,杀死曹心菱的那个女人,我记得那次,定国公的书房也发生了偷窃的事,不知其中有没有什么联系,这事儿,你自个去查。”
这下是真走了,怒气冲冲,走路如风,差点将门口候着的松木给吹倒。
“大少”
还没叫完,人就没影了,松木只好将夫人两个字咽入肚中,转身进屋,见自家公子一阵发愣。
“大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顾晏洲回过神来,什么都没说,跌坐回椅子上,朝小厮挥了挥手。
松木随即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顾晏洲一人,扶额叹气,差点没郁闷死。
他知道这下子,傅清月是真生气了,以他的了解,还是不好哄那种。
“失策呀!”
傅清月走在路上,一路逆风而行,凉风扑面,冷冷的打在脸上,还好是夏天,若是冬天,她非改道回文思轩好好怼怼人不可。
简直想打人。
可小疏不在,自己打不过。
就算那人不还手,也打不痛,有什么用?
既然打不到人,傅清月走到一半,停下脚步,去园子里辣手摧花,亲自折了些月季、菊花回去,拿瓶子养起来,当做某人,掰花瓣那种。
寒菊堂内,陪罗氏用完晚膳,顾晏亭想了想,还是将大嫂去文思轩找大哥的事说了出来,“这下母亲可以放心了吧,大嫂是在意大哥的。”
罗氏净了手,坐在榻上继续绣着香囊,闻言一笑,“她这个时候去,到底是在意洲儿,还是听了我一番教训,幡然醒悟的,谁也说不准。”
“那不是都一样嘛!”
“怎么一样?前者是她自己开窍,后者却有做样子的成分在,是不一样的。”
顾晏亭听着有些犯糊涂,说实话,他不是很懂这些弯弯绕绕的,在他看来,大哥和大嫂相处融洽,不多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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