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汀芷院,叶氏对镜梳妆,二十的年纪,早已不是芳龄正好的时候,嫁不出去,家里又不愿白养,到急用钱的时候,才将人往勾栏里卖了换些银子,若非那位杨老爷……
丫鬟从外面进来,叫了一声“姨娘”。
“怎么样?问到了吗?”她连忙问道。
“老爷刚刚回府,这会儿已经去夫人院子里。”
丫鬟的回话让叶氏满心的期盼落空,随即甩了甩手中的帕子,让人退下了。
这样一来,她暂时还找不到机会,完成杨老爷的嘱托,救那位杨氏回府。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儿,她心里便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环顾四周,早在自己进府不久,就听人说起这院子前一任主子郑姨娘的事,说是意外导
致一尸两命,可又有人传,那郑姨娘是服用了杨姨娘的坐胎药,伤及根本,才会母子俱亡的。
其中是真是假不得考证,可若是真的,自己将她救回来,会不会引火上身呢?
但不救的话,不说杨老爷,就是那位嫁入王府的傅四姑娘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如此,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叹了口气,心里唏嘘一番,叶氏才叫进来丫鬟,帮自己卸妆宽衣,早早歇息了。
肃王府东边的一处庭院侧屋,傅清容得到傅家传来的消息,知道叶氏至今都没什么动作,不禁骂了一声,“废物。”
真是枉费当初姨娘的一番提点和自己的期许,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连吹枕头风这种小事都做不好,还能成什么事?
不行,看来自己不能将所有的筹码都放到这个叶氏身上了傅清月心下思索着,渐渐生出别的想法来。
此时飞燕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灰褐色的汤药,小心翼翼地递上去,“姨娘,您的坐胎药好了。”
傅清月回过神来,抬眼一瞥,视线从飞燕盘起的发髻上掠过,冷冷的说道:“让你端碗药,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莫不是这会儿身份不一样了,连带着身子都娇贵起来,走不动道了?”
飞燕心里有愧,也不解释,即刻双膝跪地,手上的汤药却端的稳当,慌忙道:“奴婢不敢。”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趁着我不在的功夫,学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爬了床,如今倒装起无辜来了,谁给你的脸?”一连串不顺心的事,傅清月是气的不行,咬牙切齿几句,眼神颇为凶狠。
眼看着飞燕埋低了头,她双眼一眯,不怀好意的打量着
只是还不待想出个撒气的招儿来,眼角一瞥,见窗外萧晗往这边走来,立即收了一脸的凶恶,换上一副温和的脸色,去接过飞燕手里的碗,放到一边,又亲自弯腰将人扶起来,并道:“飞燕你看你,都说了日后咱们是姐妹,不分彼此,怎么一不注意又跪下呢!快起来。”
飞燕一脸的受宠若惊,直到身后两声咳嗽传来,才恍然明白,连忙退到一旁。
傅清容则笑语嫣然地迎上去,挽上人臂膀,柔柔的叫一声,“晗郎”
小意温柔、郎情妾意,自是一番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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