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月无法,追了过去。
待一大一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屋子里隐隐传来委屈和道歉的声音,傅四爷等人才进来。
“四爷、夫人、二少爷、大姑娘”
丫鬟们一个一个对号入座的行礼,当轮到顾晏洲时,却有些发愣,不知该如何喊。
傅四爷见此说道:“这是你们五姑爷。”
“五姑爷。”丫鬟们作完礼,各自散去做事了。
“你跟我来。”傅四爷扭头朝顾晏洲说道。随后二人一起去了书房,傅逸文原地想了想,跟了上去,秦氏则带着傅清璇进屋子去,一进门,便发觉没几句话的功夫,傅清月已经将小丫头哄好了,嚷嚷着要荡秋千呢。
秦氏见此笑骂道:“这丫头真是记吃不记打。”
“瑾儿这是大度识体,不与五妹妹计较,若是计较起来,五妹妹哪受得住呀。”傅清璇跟着玩笑道。
“什么大度?一个五岁大的小丫头,哪懂这些,她呀,就是让月丫头还有你四叔宠着,愈发的没心没肺。”
秦氏说着,与傅清璇先后落座,外面有丫鬟端来茶水,还不待喝一口,内室传来婴儿的啼哭声,秦氏忙让丫鬟将小儿子跑来,放在怀里轻轻摇哄。
半年大的小婴儿,养的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惹人喜欢。
傅清璇本想去摸摸小脸的,但瞥一眼手上的指甲,只好作罢,神色颇为惋惜。
秦氏将一切收入眼底,开口提醒道:“你要是喜欢小孩子,得自己努力才是。”
“四婶说的是。”
“说来你成亲都一年了,怎么肚子也没个动静?可找这方面的大夫看过?千万别仗着自己年轻不在意,忠勇侯府那样的人家,还是早点有个子嗣傍身,这样要轻松许多。”
秦氏一阵叮嘱,傅清璇也不是不清楚这些道理,只是她与徐闻年“我知道,劳四婶挂念,好在有敬儿在,我也不算无所依。”
徐明敬,是当初那位王姨娘所生,被包养到傅清璇院子里的庶长子,自去年那件事之后,傅清璇半是愧疚半是怜惜,倒也将那孩子养的不错。
秦氏见过一两次,对此没什么异议,只是那孩子毕竟不是旁出,总是不如亲生的可靠些。
这话顺着心思,便说出口来。
“四婶放心吧,王氏前阵子又诊出喜脉,这胎若还是个儿子,大概就会断了她对敬儿念想吧,一个养在嫡母膝下的孩子,与一个由自己亲自养大的孩子,孰远孰近,是一目了然的事,何况我也不会将孩子还给她。”
傅清璇说的坚决,可见主意已定,秦氏也不好多劝,一时相顾无话,便都将注意力都放到襁褓中的傅明谦上了。
书房内,傅四爷端坐于书桌后,傅逸文和顾晏洲一左一右下座,倒是做出几分三足鼎立的架势。
窗外清风徐徐,院落里的枝叶簌簌作响,小丫头在外面欢快嬉闹的声音或大或小的传了进来,显得屋子里愈发的静谧。
沉吟片刻,傅四爷率先开口道:“你知道,越竹就是月儿了吧?”这话是对顾晏洲说的。
“知道。”
“那就好,昨日白壁来找过我,不羡楼,这两天有个小二突然失踪,下落不明,种种迹象表明,有人在查越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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