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洲听得轻轻敛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与白壁猜测,有人大概是怀疑,他是你的人。”
听到这儿,顾晏洲难得玩笑一句,“她不就是我的人嘛。”
被打断话的傅四爷斜眼一瞥,不予置评,继续道:“说到底,兖越之地的事,不羡楼和越竹都牵连过深,很容易让人起疑,偏偏你对他又总之,有人想找到越竹,估计是别有用心,多半也是冲你去的,月儿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只是尚且不知道背后之人会怎么做,你们俩都要小心留神一些,别落了套。”
“我明白,劳四叔费心了。”玩笑归玩笑,顾晏洲还是一本正经的回道,至于背后的人,他心里自有一番思量,当下却不好多说什么。
这厢两人有些无话可说,倒是一旁的傅逸文,懵了半响,似乎才反应过来依四叔的意思,给他茶楼里提供话本故事的越竹公子,是自己妹妹!
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怪他不知,傅清月写话本这件事,除了四叔和白壁这个好友,其他人谁也没说,并非是羞涩或羞耻的缘故,只是想自己闷着头写故事,知道的人多了,总免不了谈论,而知道的人越多,自己的身份就越难捂的严实。
这不,就连顾晏洲之前都没查到越竹的身份,若不是那日在不羡楼,傅清月一时疏忽,与白壁以友为聚,让人察觉出端倪,又有萧临墨多嘴,这层马脚,或许还是裹得更严实些呢。
“四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月儿就是越竹公子。”傅逸文出声确认道。
傅四爷见此不再隐瞒,将傅清月直接卖掉,承认了此事,“没错,那丫头大概是怕你们责怪,一直以来都未曾坦白,但之前兖越记事那几篇故事,或多或少还是有所牵连,有人注意到她,来者不善,你也别怪她。”
“那怎么办?”
毕竟是自己妹妹,写故事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傅逸文自然不会责怪,转眼只剩下一阵担忧,唯恐那些人借此伤害傅清月,又怕此事牵连妹妹名声,让人觉得不安于室,心思偏斜。
“什么怎么办?反正那丫头如今是嫁出去了,名声受累,自然有人上赶字担着。”傅四爷说着往右侧一瞥,意思很明显,某人自己娶的媳妇,自己护着。
顾晏洲闻言,淡然一笑,并无异议。
傅逸文视线转过来,随即松了口气,旁的无妨,没影响就好。
“说起来,兖越之地的事,监察史赵大人离京这么久,如今外面竟是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说完私事,傅四爷又论起公事来
院子里,陪小丫头闹了一会儿,玩的又热又累,眼看着太阳一出,严热起来,傅清月怕小丫头玩的太过,小身板吃不消,便停下来哄了两句,又许几个玩意儿,小丫头才点头同意,由着她牵进屋子里去,叫来丫鬟带进内室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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