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一尸两命,便是最省事的结果了。”
拢霞阁内,青烟一边哭一边替自家姑娘上药,口中还着“对不起”,这一声声哭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错!
“对不起,姑娘,奴婢应该再跑快点,早点找到四老爷去书房,您也许就不会挨打了,都是奴婢不好”
傅清月背朝躺在床上,大腿根部隐隐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虽然四叔来的及时,没把她打残,不过三尺长、两寸宽的板子四五下打着,伤着是难免的。
清凉的膏药一涂,好像也不是很难受,她总算挨到一个安静的时间和地方,默默发起呆……
春蚕看的难受,想出声安慰两句,可又怕徒惹姑娘伤心,适得其反,故不好开口,只能将一旁不知就里、自怨自艾的青烟提起衣领,掂出去。
两个丫鬟轻手轻脚的关门出去,傅清月是察觉到聊,若是放在平日,她肯定要打趣一番,跟偷食的老鼠似的,如今却没了心情。
她的脑海里还回放着书房的那些话、那些事。
自己似乎将一切搞乱了,或许不该去书房的,这样子没能帮到二哥,还落了一身伤,可是为什么不去呢?亲事是自己的,沈裕丰也是自己招惹的,不关二哥的事。
在庄子上瑶瑶提及沈裕丰时她就该警醒一点儿的,沈裕丰不敢惹疏,但不代表他不敢报复自己和瑶瑶,既然瑶瑶被骚扰,还让媒婆上门提亲,那自己呢?
她应该早就察觉到的,就算不能先一步解决,也能提早想出应对的方法,不至于今日如此被动,若是自己没有让青烟去找四叔求救,二哥一定会硬撑下这件事,二十大板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出事,就什么都晚了!
此事闹大,二哥与父亲之间……
正想着,屋门从外面被推开,她偏头一看,春蚕领着四叔走过来,徒一边。
“还疼吗?月丫头。”傅四叔随手拉过一个椅子坐在床头的位置,问道。
“疼。”
一个字听的傅四叔面露惊疑,在他的印象里,这个侄女骨子里傲气着呢,从不轻易喊痛喊累的,旋即毒舌一句,“是心疼,还是身上疼呢?”
傅清月默默翻了个白眼,回了两个字,“都疼。”
傅四叔挑了挑眉,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膏来,放在床头,嘱咐道“外敷,好好养着。”
“好。”
“不问四叔一些话吗?若是去找逸文那子,闷葫芦一个,你怕是要审半才能知道个大概吧!”
傅清月抿了抿唇,莫名其妙来了一句,“我就这件事,多半知道是四叔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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